“漸紅啊,她挺好的,她現在就在我身邊,要不要她接電話親口給你說啊!”漸紅啊!這麼多天你到底躲在哪裏去了呢?摸了摸空蕩蕩的被頭,向俊傑哽咽了。
他哪能告訴父親,白漸紅在來到佛羅倫薩的第二天就失蹤了,一個弱女子,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懂外語的她能夠到哪裏去了呢?他報警了,警察也找不到!
十來天了,他有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但能夠給爹爹說麼?從小到大,爹爹對漸紅那可是比自己還要親啊!
“不用了!隻要你們好,老爹我就好!紅兒這人節儉,你可不能太累著她了,該請的傭人你們請,不要怕花,知道嗎?老爹把你們所有的錢都準備足了!”
“嗯,爹爹,你也要注意好自己,天冷了,別忘了添衣!”
南山陵園內,市委書記的骨灰剛剛入了土,前來送行為數不多的賓客們一一走了。寂寞的陵園裏隻剩下了吳良和王敬彤。吳良伸手摟了摟楚楚見憐的王敬彤,自從得知父親出事後,這妹紙已經足足有一個星期沒合上一眼了。
“敬彤,咱們走吧,山上清涼!”
“嗯,”王敬彤點了點頭,
“爸爸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回到海陽,回到媽媽身邊,現在他的願望實現了!”
“嗯,敬彤,就讓伯伯安安靜靜地休息吧!”
“哦,我清理父親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個牛皮紙信封,上麵寫著‘吳良’收!我想了一下,父親的朋友圈裏沒這個人啊,又叫戶籍的同誌查了一下,也沒有吳良這個人啊,難不成是你?”
怎麼不可能啊!前些日子把楊勞民的舉報材料托人交給了王伯韜,這可能就是他給自己的回複呢!
“也許是他老人家給我這個準女婿定的約法三章呢!”吳良本意想開個玩笑,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就在這時,李偉打來了電話,
“良哥,不好了!賴少安他……”
“他怎麼啦?”
“他把羅蘋綁票了,提出要拿光子過來交換!”
“嗯,我知道了!我!”
“羅蘋?你說那個清吧女?”
“嗯!”吳良心裏一酸,看來王敬彤的心結還沒有打開,內心裏沒有原諒羅蘋啊!
“這怎麼行啊!李偉你給我聽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動了光子!”王敬彤搶過手機對李偉咆哮了幾句。
“沒有光子,我父親與妮姐的案子便做實了!”
氣頭上吳良也沒有與她爭執什麼,氣呼呼地回到家,吃過了點心,王敬彤倒頭便睡著了。
“良哥,你怎麼來了,大姐呢?”見了吳良拿著兩條煙進來,李偉熱情地喊道。接過了煙,狠狠地吸上了一口,俄而覺得周身乏力,眼皮似乎有千斤重,
“良哥,你……你……”還沒說完倒下去睡著了。
“委屈你了,偉偉,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拍了拍李偉的肩膀,吳良狡黠一笑,當他走入裏麵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裏麵空無一人,一副鋥亮的手銬掉在地板上閃閃發光,
“光子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