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五日過後,一少年一隻狼走在那拘心城中。前幾日夜裏,那神樹葉給了他一把神劍,就是憑空變了出來。那劍身上刻著破心二字,與那破心宗名一致,仿佛冥冥中注定一般。這破心劍在不知多少萬年前跟隨那楚皇征戰,最後楚皇飛升,那破心劍不知何去何從。後來在這一時代初期,有一批人以楚皇的名號開創了破心宗,就是用那破心劍命名。
說來倒巧,這幾日正好是破心宗開門收徒的日子。“哪有那麼多巧合,這是太上決定的,就是要試試這小子能做到什麼地步。”泰長老從來都是直來直往,或許以前他也是愛顧慮的人。“老泰,你說這小子最後會被誰收走呢?”李長老看向泰然,泰然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輕笑一聲,“咱們就別想了,肯定會被太上給看走。”李長老聞言卻是像是被戳中心事,有些沉悶不語。他兄弟二人雖然座下弟子諸多,但是沒有個把關的核心弟子。泰然見那李鷗不再說話,也不再多言。倆人本就屬於同一座峰上的長老,倆人的關係自然堪比手足,都懂得對方的意思。
楚芯到處打量這座遠超他想象的城池,這一座城池的體量能夠抵得上他楚氏十座京城了。“嘿,那少年郎,我看你這靈寵不凡,出個價,我收了。”一道透露著狡黠的聲音響起。楚芯看了看對方那張尖嘴猴腮的臉,他沒有跟對方多說一句話,因為他總覺得搭理這種人很掉價。他伸手摸了摸蹲在自己肩膀上的小逡,轉身便向著一處酒樓走去。他很清楚要想得到一些情報必須得到這種能夠提供閑談空餘的場所。當然,他不可能承認自己是因為實在找不到宗門在什麼地方才到這種地方尋求辦法的。所謂求仙問道不就是如此嗎,就是要自己親身實地地去尋找,而不是在那空口大談。
不過,那行獸宗的弟子可就不樂意了,眼見楚芯連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他立刻掐指捏決。“諸天藏凶,化血殘心。天地靈獸,聽我指令,亂!”他伸指指向小逡,一道隱晦的法旨飛進了小逡腦海。那行獸宗弟子可是化清境,所做手腳自然能夠屏蔽掉一人一狼。“再過一刻,那小畜生必定發狂,最好能夠弄死那臭小子。”他揮了揮衣袖,仿佛出了口惡氣。“做了手腳還想直接就走?”一道滄桑的聲音徹響他的耳際,那行獸宗弟子神魂一震,立刻作揖道“前輩,晚輩行獸宗弟子王挺。”話音剛落一道散氣決便落在了他的身上,他被擊的像是脫了線的風箏,直直飛進了酒樓之中。
一具身體直飛到楚芯麵前,那猴子般的臉讓楚芯印象深刻。“這不是方才要買小逡的那個人嗎,怎麼被打成這樣。”楚芯心道,隻見對方突然爬起身來,跪在楚芯麵前。直挺挺地給楚芯磕頭,“大爺,讓您的護道者放過我吧,我再不敢了。”隨手一擊便將他的幾年苦修散去,這種大法力隻有獨王境才有。在他們宗門那獨王境可都是宗門底牌啊,而在這位爺背景裏隻是護道者,那不用猜都能知曉是來自哪個宗門。“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何來的護道者?又怎麼放過你。”正當楚芯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小逡眼睛中充滿血色。小逡一個躍身跳下了他的肩膀,身形不斷變大的同時,周圍圍觀看熱鬧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