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莫行等了一會兒,終於聽見了白恒的聲音,他的語氣有些怒意地道:“那你還不撤去護宗大陣!”
“前輩,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此時那麼多修真者都對我們焰星宗虎視眈眈,我們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還請前輩見諒……對了,前輩之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白恒道。
“你說是有人陷害那麼焰星宗的話,可是真的?”何莫行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對,我們是這麼認為的,雖然我們也很想得到那藏寶圖,也派人出去打聽那藏寶圖的消息,但是卻沒有什麼線索。而且,若是有可能的話我們一定也會讓消息泄露絲毫,而是暗中探尋那處洞府。再說了,就算我們真的得到了那藏寶圖,迫於眼下的形勢,我們也隻能拿出來與大家一起研究了,可是我們是真的拿不出來啊……”
“諒你們也不敢!”何莫行聽了,點了點頭,似乎覺得白恒所說有點道理,然後又道:“你想不想聽聽我們是如何得到你們焰星宗被靈獸大潮圍攻的消息的?”
“啊?前輩知道?”白恒愣了下,隨即有些驚喜,又有些期待地道:“不知前輩可否告知我們……”
“那你是不是應該讓我這裏安靜些?”何莫行揮手,那些冰錐瞬間融化,而後說道。
“這就是他的目的?”聽到何莫行的話,幾人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這個意思。
“他想要做什麼?是想破壞護宗大陣,或者隻是單純的如他所說想要不受冰錐攻擊?”
“哼,很明顯!以那些冰錐的威力,根本就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威脅,對他來說有沒有都是一樣的!白師兄,我們不能中了他的奸計!”
白恒沉吟片刻,搖了搖頭,道:“就如他所說,讓他那裏的冰錐停止吧。”
其他人還想勸說一番,但卻見白恒已經做出控製陣法的動作了,於是紛紛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嗯?”何莫行突然見之前還在呼嘯的寒風停止了,無窮無盡的冰錐攻擊也消失了。
“前輩見諒,我們暫時也隻能做到這裏了,不知前輩是否能夠告訴我們……”白恒的聲音在何莫行耳邊響起。
“哼!”何莫行冷哼一聲,似乎還有些不滿,但卻是說道:“看在這份上,我就告訴你吧。我之所以知道靈獸大潮的消息,是因為在我們來時有人突然告訴我們的。”
“敢問前輩,那人是誰?”白恒忙問。
而在白恒邊上的幾人,他們對那陷害他們的人自然是恨之入骨,所以此時都沒有出聲,他們都想要聽聽何莫行是怎麼說的。
“那人的名號,你們應該都是聽說過的,他就是河源道人……”何莫行說到這裏,便停了下來,不再往下說了。
“河源道人?”
“怎麼會是他?”
“我們焰星宗和他沒有什麼仇恨啊,他為什麼要陷害我們?”
“這泣血宗的老怪肯定是在騙我們的,不能相信他的話!”
“對,如果他說那個禿頭還有幾分可信,因為我和他有些仇怨……”
“怎麼,你們不相信我的話?”何莫行見白恒不說話,於是怒道。
“不是……隻是,我們想不明白那河源道人為何要這樣做?”白恒道。
“哼!自然是和你們焰星宗有仇了!”何莫行說道:“他本就是你們這邊的人,與你們結仇難道是什麼不可能的事麼?”
“前輩,說實話,我們還真的不知道到底哪裏得罪了他,以至於讓他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滅我焰星宗?”白恒不解道。
“你們心裏應該比我清楚吧!”何莫行冷笑道。
“我們是真的不清楚!”雲帆等人心中都這樣想著。
“前輩,你說是河源道人把這消息告訴你們的,可是為何我們之前不見那河源道人的身影?”白恒問道。
“我自然也是不太相信他的話,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何莫行道:“我在他身上下了禁製,現在正和我們泣血宗的人在一起!”
“那前輩可否讓貴宗的人把他帶來,以便我們向大家解釋清楚,然後大家也都可以……”白恒說道。
“哼!我這樣如何能傳出消息?”何莫行哼道。
“我忘了……”白恒說著,便給何莫行與外界傳訊的權利,讓他給泣血宗的人傳訊。
“什麼?你說什麼!”但是,當何莫行與外界泣血宗的人聯係上之後,他頓時怒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