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4-28 16:46:27
上天似乎在阻止這一切的發生。是啊。
和Donkey說好禮拜六放假出去逛的,但我從放假開始就沒有見過他的影子,以為回家了呢!沒想到禮拜六下午在學校見到了。
這一陣子備考時期,我的日記就很少寫了。從考完試開始我就玩了一天的自閉,寫了一天的日記,都快些成小說了。
其實有的時候想想自己的想法是很無聊的,這不僅是因為自己性格吧。很多很美好的東西讓自己一想,不美好了,甚至有些詭異色彩。
夢幻的日子,讓我從迷霧之中看到了自己的無趣。昨天和L去網吧,她問我“你覺得咱們的共同語言在哪?”我實在沒法回答,就說“我們最大的共同語言在於沒有共同語言。”好像是這樣的,但這隻是一種感覺,具體的誰也說不清。邂逅一個人,與一個人相識有時是不需要理由的,也沒有理由可言。
回來之後覺得很寡,便去了Donkey宿舍,侃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然後就問起了剛才L問我的問題。他說“咱們兩個好像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不過這樣就挺好的,起碼我可以胡亂吹牛而你不知道!”我暈。這也可以算是一種好處?不過也就這樣了。想起上一篇終結,就會覺得自己很…可笑。
媽媽打電話說你房子找到人一起住了嗎?我說還沒找呢,
他說要不你和Donkey住一起吧,我說哦,再說吧。
就是這樣,人就是這樣。自己總是抽自己的嘴巴子,然後還能心生豪氣。我就是這麼一個人。
“你有的時候是一個很欠扁的人,讓人無可奈何”“為什麼”“不知道,對待這種很欠扁但你卻拿他沒轍的人L的辦法是絕交。好像有些過激了。”…“你坐下說啊”“我怕把你的床單弄髒了”“我的床單半年沒洗了”“那我怕把握褲子弄髒了。真貧。
希望這樣的日子就是最好,相比原來的想法可以更近一些,但現在我感覺自己太理所當然了。所以我希望可以停留,不要給大家再傷害就好了,也許可以找到一個沒有傷害但又更親密的方案,那才是好的。我之前轉過一篇《為什麼男人們無法成為摯友》,那些東西寫得讓當時的我有共鳴,很深的共鳴,但現在我覺得文章似乎是沒有必要發表的,看看就行了。
這是唯一的態度轉變。
我很快樂地享受著文字從眼前飛躍而過的莫名感覺。也許想法是錯誤的,明白了一切不可能都是理所當然之後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懊惱的了。
“深沉”是我見到的回複裏最多的一個詞。我想這也許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一個會把兄弟看得比老婆重要,另一個並不知道兄弟是幹什麼用的。
我覺得他並不算是我的兄弟,或者用死黨這個詞。因為這
些都是相互的,我把他認為是,他呢?如果他不是的話,那麼這兄弟死黨一類也就不成立罷。
這就是我現在想的。在經曆過把記憶一次一次擦洗之後,我明白了為什麼有人活的如此瀟灑,有人活的猥瑣。剛才自己居然覺得這樣並不是故事的結局,我已經是想不到下來會怎樣或是還會友什麼樣的進展了。Donkey如果在的話,希望他能告訴我他所想的結局。
哦,我又在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