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腳下的時候都下午七點了,淩嘯顧不得休息,加快速度向著學校跑去。
“哎喲,小白你小子輕點!有你這麼擦酒精的嗎?”呂新疼的齜牙咧嘴。
“就好啦就好啦,老大你就忍著點吧。老四還沒回來,我又沒擦過酒精。”張健知道自己手笨,所以也沒多辯解。
“哎~,老四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那天老四吐血我都快嚇懵了!”孫龍仰躺在床上說道。
“是啊,老四人這麼老實,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事啊!老天瞎了眼嗎?”張建也滿臉悲憤地說道。
“哎,沒辦法。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提到老四,呂新的心裏也不是滋味。自己是了解淩嘯的,淩嘯的性子是很好強的,這次受了這麼大刺激,不知道能不能過得去這個坎。
“哢”門鎖打開了,淩嘯傻笑著走了進來。
“老四,你沒事吧?”張健看到淩嘯的樣子,神情擔憂的問了一句。自己這兄弟是受的刺激太大以至於腦子出問題啦?別人碰到這事不說借酒消愁了,最起碼也要傷心好長一段時間吧。怎麼現在他還笑嗬嗬的。
“哦,沒什麼。咦!大哥和二哥的傷怎麼樣了?擦過酒精了嗎?”淩嘯看著躺在床上的呂新和孫龍問道。
“都擦過了,隻是我手比較笨。大哥一直喊個不停!”張建撓著頭笑道。
“哦,我看看”說著淩嘯就走到床邊看了看兩人的傷勢。不得不說,王澤這次下手很重,到現在為止兩人的胸口也是一片青紫色。要不是昨天自己給呂新和孫龍推拿一會的話,現在估計更嚴重。
“沒事的,再擦幾次就好了。對不起,都怪我沒用,害的大哥和三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淩嘯麵帶愧色的說道。
“臭小子說什麼呢,咱哥幾個之間還說這種話,討打是不是!?嘶~!”聽見淩嘯如此說,呂新笑著擂了淩嘯一拳頓時牽動了傷勢,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嗬嗬,是啊。咱兄弟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孫龍也笑著說道。
“老四你也別往心裏去,哥幾個不分你我。”張健在一旁扶著呂新躺好轉過頭來對著淩嘯說道。
聽到這些話,淩嘯心裏暖哄哄的。“嗬嗬,是兄弟我矯情了,我在這裏給幾位哥哥賠不是了。以後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盡管說!”
“會的,嗬嗬,我們才不會客氣呢”呂新幾人笑著說道。
淩晨十一點淩嘯還沒睡著,“不知道明天師父會教我什麼東西呢!?真的很期待啊。”想到今天龍老頭突然消失的那一手,淩嘯就忍不住心潮澎湃。就這樣興奮到了大半夜淩嘯才漸漸睡去.........
“一瞬間,法則顛覆,我是誰是我心魔亂舞。對與錯,我能頓悟。惡魔開始讓權力複蘇!.....”一曲張傑的《著魔》將淩嘯從睡夢中喚醒,這是淩嘯重新選的鬧鍾音樂。
快速爬起來洗漱完畢,然後直奔學校的商店。買了一瓶山西的汾酒,再買了幾包醬牛肉和一包燒雞就朝著昨天的山頭衝去.......
當淩嘯滿頭大汗的爬到山頭時,看見有一個鶴發童顏,穿著十分得體的老頭盤膝坐在山崖邊上,雙手上捏著一個奇怪的法訣,正在閉目養神。
“乖徒兒,你來了。”老頭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淡淡的說道。
“啊,師父!你怎麼……?”淩嘯終於看清這個穿著得體的老頭就是自己的師父,頓時愣住了。這還是自己的那個邋遢的師父嗎!?這簡直就是一個仙風道骨的得道高人!
“嗬嗬,很驚訝嗎?師父昨天那副打扮隻是為了等你,你昨天的表現沒有讓師父失望。”龍老頭看著淩嘯笑嗬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