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真好聽,似清風拂過耳畔,酥酥的,癢癢的。
狐狸一臉壞笑,【你看嘛,你不去搭訕他,他先來搭訕你了!】
秦挽月在神識裏踹它一腳,【閉嘴!】
“不知這位公子是......”
那男人臉上浮現一抹疑惑,偌大的京城,竟然有人不認得自己,“攝政王夙冥寒。”
秦挽月眼中閃過絲絲詫異,向他敬酒,記憶中,他是京城不近女色的異姓王,“見過攝政王。”
夙冥寒站起來舉杯回應,秦挽月不禁感歎,此人長得挺不錯,五官雖棱角分明,但眉眼慈悲如神佛,似天神般。
神識裏的神狐看呆了,這人好眼熟啊,怎麼和滄凜神尊那麼像。
不對不對,看錯了,滄凜神尊不是在閉關嗎,而且自己已經千百年沒見過他了,隻是身形像而已。
夙冥寒仔細打量起秦婉月,“免禮。”
“二小姐好手段,方才怎麼逃離險境的可方便告知一二?”
秦挽月心裏一咯噔,神狐也愣住了,【他他他.......他,他看到了!】
難不成自己用傳送符也被看到了??!
換做他人隨手料理即可,但眼前是男主,殺不得殺不得,秦挽月勾唇一笑。
“王爺都看到了?”
“你、猜。”
夙冥寒留下兩個字,瀟灑離開。
秦挽月笑容瞬間消失,她現在知道,為什麼這個小世界乃地獄級難度。
如果沒忍住把男主殺了,那麼開局即結束。
不過這次生辰宴上,蕭氏母女沒有邀請他吧,為什麼他會來。
......
翌日,將軍府
秦挽月打著哈欠往正殿走,前麵是帶路的丫鬟。
一人一狐聊起天來,【狐狸,我還沒睡醒呢,這將軍找我什麼事?】
狐狸打了個滾,一副睡眼惺忪模樣,【八成沒好事。】
剛踏進門檻,一個茶杯伴隨著將軍的怒斥,朝秦挽月迅速飛來。
“逆子!跪下!”
秦挽月靈巧躲開,深呼一口氣。
此刻的神狐瞬間清醒,敢讓瘋批長公主下跪?這老家夥完蛋了!
想想現在自己是嬌弱小白花形象,人設不能崩,秦挽月壓下心裏怒氣,強行擠出幾滴眼淚。
“女兒做錯了什麼,讓父親如此動怒?”
秦將軍還沒開口,一邊跪著的秦南枝立即指著自己罵。
“就是這個賤人!昨夜都是她精心準備的,母親是被她下的藥,至於那狂徒是她在外養的男寵!故意引我們過去!”
秦挽月心裏冷笑,這大小姐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告的狀還那麼離譜,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隻見她那長長的睫毛下,淚水撲簌簌的落著,可憐至極,狐狸直呼厲害,不愧是我長公主,眼淚說來就來。
“姐姐怎能如此汙蔑我清白!”
“父親!祖母!這些年女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們也看在眼裏,說我養男寵,你們信嗎?”
主位上的老夫人有些動容,“二小姐確實幹不出那等事。”
將軍不耐煩擺手,“幹不幹得出來,直接把那狂徒帶上來當麵對峙!”
秦挽月暗中觀察秦南枝表情,察覺其竟半點不慌,猜測她定留有後手。
片刻
狂徒被押上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整屋子的人都聽到那男子的哭喊。
“二小姐!二小姐,救救我!救我啊二小姐!”
在看戲的神狐此刻慌了,這人不叫秦南枝叫秦挽月定有陰謀,【月月!他要......】
沒等狐狸提醒完,秦挽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顆小藥丸彈入狂徒嘴裏。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狂徒劇烈咳嗽,他緊皺著眉,嗓子間癢癢的,想張口說話卻說不出。
秦挽月拿起手帕將眼淚擦幹,朝著他道,“這位小哥,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狂徒想說假話,[是你,就是你!]
但話到嘴中,卻成了,“是她,就是她,是秦夫人和大小姐!”
神狐暗中豎了個大拇指,厲害,給他吃顆聽話丸,他想說假話都難。
“她們讓我毀了二小姐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