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拿刀趕我呀。你不要我啦。”歐陽必拓故作哆嗦的顫抖著,樣子非常的滑稽。
“沒趕沒趕!拜托你快走,別打擾我做菜,再不走餓死你。”盧黃雅靜說。
“我走,可以,但得先親一個。”
兩人親了一個,怎夠?歐陽必拓又親又摸的弄了幾把才得意洋洋的溜之大吉。
“這叫什麼事兒!”盧黃雅靜嘴上這樣說著,心裏頭倒還覺得新鮮,切起菜也來勁了。
歐陽必拓跑到外麵與兒子扮了一個鬼臉,躡手躡腳的溜進房間簽了一張私人支票出來,塞到餘立虹手裏。餘立虹一見對兒子說:“兒子,你爸爸真是好爸爸,出手好大方,三十萬哪!兒子,媽媽好久沒見過這麼多的錢了。”
“得了得了,快收好,你以為兒戲呀。你現在不出去工作,也不寫書,你想帶孩子要飯去呀將來,坐吃山空呀。”歐陽必拓說。
餘立虹也做了個鬼臉說:“那我收下了。”
“哎,有沒有計劃給孩子找個繼父。”歐陽必拓說。
“結婚?叫我結婚,你想也別想,我隻愛我兒子。”餘立虹說。
歐陽必拓放肆的湊上前去說:“這麼多年,晚上不會寂寞嗎,偷漢子的話,將來兒子發現都不要認你這個娘親。”
餘立虹知道這男人就這個毛病,她豎起耳朵聽見廚房裏忙著叮叮鐺鐺炒菜,輕聲的對著他的耳朵說:“那你今晚來滿足一下我呀。”歐陽必拓說:“你想也別想,除非我晚上尿尿走錯房間,可是每個臥室的裏間都有洗手間,我想我不會那麼離譜。所以我勸你還是找個好男人,孩子長大了什麼事情都懂。”
“用不著你操心。”
歐陽必拓說著抱起了兒子“小諾,小諾。”的叫。餘立虹說:“叫必和,希望你們將來父子兩合得來,我說過我還會走進你的生活的,你自己小心點,不過這次不是我的本意。”
“你太狠了吧。你是不是把生活在當成一出皮影戲,你要做導演啊。”歐陽必拓說。
“還是你了解我,我就是想這樣,人生太短暫,好不容易來一回,總要玩夠才死吧。”餘立虹說。
歐陽必拓說:“你知道你這樣對我影響很大,我現在愛著盧黃雅靜,很愛很愛,你明白什麼叫愛嗎?”
“不明白!我覺得人生不過就是一場遊戲一場夢。我要做頑主!這次不是我要來的,有什麼影響你跟我說,興許能補救上。”餘立虹說。
歐陽必拓將事前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通,他大概也猜出問題出在朱茵萊那個環節了。餘立虹說:“你可以選擇如下,A你認了,什麼問題自己扛下來;B你不認這,我也一口咬定這是假的,但是以後我就跟孩子說,你爸爸不要你了。”
“這不行,兒子是我的兒子!再說了,你咬定不是我兒子,你可別把那個女人惹毛了,他們那些人手段這麼毒辣,他們一憤怒,再給你徹底綁架一回,看不急瘋你!為了咱們這孩子,我死也扛下了。”
餘立虹翻了他一個白眼,衝著兒子說:“寶貝,叫他一聲爸爸,響亮點,你爸爸可疼你了。”
那歐陽必和饒是聽他老娘的話,張口就是一聲:“爸爸!”
歐陽必拓一個激動,抱起他兒子,淚水也出來了。
“媽媽,爸爸怎麼啦。”兒子說。
“你爸爸激動!”
“媽媽,我爸爸叫什麼名字。”兒子問。
“你自己問爸爸。”
“爸爸,你叫什麼名字。”
“段譽!兒子,你記住以後誰問你爹叫什麼名字你就叫說叫段譽;人家問你娘叫什麼名字,你叫大聲的告訴他,你娘叫木婉清!”歐陽必拓緊緊的抱著他兒子,他衝著他老娘說:“玩就玩!看誰玩死誰!”
“媽媽,男人的肉真香!”他兒子在他懷裏叫道。
餘立虹忍俊不禁的笑道:“我時常抱著他,親親他,就說男人的肉真香,他自己自學成才。”
歐陽必拓電了一下餘立虹:“我看你是寂寞了,趕緊給我兒子找個新爸爸,單親家庭以後怎麼過!”
“那你想辦法滿足我一回,我可是是舊旱逢甘露!”
歐陽必拓拿她沒辦法,恨恨的看著她把兒子鬆開,仔細的瞧著兒子,他兒子看見他的淚水還沒幹說道:“爸爸,不許哭,做男人就要默默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