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夠了,白虎就像是欲求不滿的野獸,不,他就是欲求不滿的野獸。
隻要稍稍有些行為觸動了他莫名其妙的規矩,我便會立即被他撲倒,幾天下來,我渾身酸痛,雙腿都打顫,他卻樂此不疲。
我決定逃走,反正他每次都是穿著衣服,完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於是,我再一次將梳妝台的木梳放在左邊,等待他早上過來叫我用餐。
我覺得很壓抑,很明顯,這種規矩是他臨時想出的借口,簡直就是一個老**,還有,早餐,我的天啊,我已經吃了好幾天的生肉了,不吃就會被……唉!
房門被推開,我能夠清除地感到他停住的腳步,甚至能夠想象他落在梳妝台上視線。
果然,一大早就尋找泄火的借口,我心中冷笑,想象著他邪魅的得意笑容,心中一陣惡心。
“碰!”
臥室的門被白虎直接掰下來扔進了客廳,巨響讓我的心一陣揪緊,抬頭看向那發紅的雙眼。
怎麼回事?除了第一天他真正發怒過,之後的這段時間,他從未這麼生氣過,出了什麼事情?我努力想著這幾天的事情,可是並沒有做過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情。
“我說過了,木梳要放在右邊!”他吼道。
“我……”
被他那狂暴的氣勢所震懾,我連話都講不出來了。
隨後,他一把將我按在床上,撕裂了我的衣衫,這和他第一次那種懲罰式的侮辱何其相像,在那以後,他從未那麼野蠻殘暴過,除了現在。
“不,以前我也再次犯過其他的錯誤,為什麼?”
我拚命掙紮,一口咬在他雪白的手掌上,可是,他卻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痛一樣,繼續壓製我的反抗,做好了侵入的準備。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隨著我的尖叫,他沉下了腰,好疼,每一次被他折磨,都痛到要死,沒有情人間尋覓快樂的感覺,他隻是單方麵懲罰性的羞辱,他的力道,他將我擺成的姿勢,完完全全是一種恥辱。
在被痛苦和羞辱混合著迷幻的感覺折磨的時候,我居然想起了林星海,那個一言不發就離開的騙子。
星海從不會這樣羞辱我,他總是輕柔地,將我視若珍寶,在達到頂點時,他還會用自己溫潤的舌頭堵住我的嘴,給我溫暖的安慰,甚至有時,他會讓我主導那快樂短暫的時光。
是怕天魔咒印被激發反擊!
心中猛然出現這句話,我的心一下就冰冷了下來,身上傳來白虎舔舐獵物般的碾壓。
“每次給佩娥梳頭後,我都會放在右邊,不要讓我感到她不在了!”
粗重的嗓音在我耳邊回蕩,我一陣心酸。
將我作為母親的代替品嗎?這個變態,早晚有一天,我要親手挖出你野獸的心髒,獻給母親。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充滿汗水味道的身體離開了,我聽見他收緊褲腰的聲音。
“嗬嗬,你平日裏就是這樣侮辱我媽媽的嗎?”
被他莫名其妙的折磨,我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和怯懦,冷笑著說道。
可是,那冰冷的男人卻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我。
“怎麼?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我受夠了!你的專橫,你的殘暴,還有你……”
看了看他仍然撐緊的褲腰,我沒有往下說,但是依然直視他那有些茫然的雙眼,這一刻,我毫不畏懼。
我已經決定,當他再次撲上來時,我就用發簪刺向我後頸的天魔咒印,縱然刺他無用,我也要用天魔咒印反噬攻擊重傷他,即使我並不知道這樣做能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