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我站在窗前靜靜的站立了許久,手機傳來編輯催稿的電話,但是我卻是沒有去回應編輯的話,而是直接問了一句:“我想問你一個事情,為父母的真的為了孩子什麼都能夠做嗎?”
編輯的話簡單直接:“能!”
“那若是傷害別人呢?”
編輯這次沒有直接給出我答案,因為他已經也是為人父母的了。
我等了一會依然沒有得到答案,我開始焦慮起來,催促了一句:“可以嗎?”
似乎是聽出了我情緒的不對,編輯在那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你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我說一下。”
我有些失望於編輯會給出我一個冰冷的答案,因為害怕,因此更希望對方能看到,我匆忙中把稿子發了過去:“你可以看看,之後可以告訴我答案。”
“好。”那邊答應了一聲,然後電話傳來嘟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心中有些不安的等待了半個多小時後,電話終於響了起來,我迅速的竄上去打開了手機。
“……這種人畢竟還是很少的,若是這對父母能夠想到這件事情對於張強傷害如此深的話,我想他們當時不會那樣做的。”編輯答案很簡短,並沒有開導我什麼。
但是當聽到這幾句話之後,我忽然開朗起來,忍不住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腦子中也產生了一種想法,但是這是後麵的故事了……
第五次探訪:冷遇與告別
這日是星期天,編輯已經告訴我今日可以去休息一番,或者是因為昨日我情緒的變化讓編輯有些擔心,她提出約我出來喝喝茶聊聊天,因為她總是知道我是一個非常敏感和感性的人,對於編輯的理解與關心我自然是感激的。
因為混我們這一行的,感性並不是怎麼適合,但是也正因為感性這一點編輯才會讓我接觸張強這個人,用編輯的話說就是用我的感性去感化對方這個曾經的優秀教師。
對於編輯的善意,我鄭重的表達了感謝,更感謝對方昨晚的那個回答。
但是想起了那個每逢自己離開時候的不舍的眼神,心中總是有種不忍,然後提出再次去監獄探望張強,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
在這裏聲明一下,我不是一個女孩子,更不是有些特殊的取向,而是心中存著一切美好的憧憬,期待著周圍身邊每一個人都是善良的,有些浪漫主義色彩的青年,或者說是文藝男青年?
監獄也有休息的時候,今日就是如此,隻是當我到來的時候卻是發現張強依然坐在監獄中的見麵室等我,另外還有一件值得高興的是,那位年輕的獄警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看到我遠遠的就笑了起來,然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真厲害。”
我善意的和對方拍了拍肩膀,表示著親近之意:“怎麼了?”
獄警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走開,把時間交給了我和張強。
隨著幾次的到來,我們已經莫名的產生了一些默契,相對坐好之後,我習慣性的打開了本子準備記錄,然而就是在這時候張強忽然開口說了一句:“我想讓你幫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這是對方第一次找我幫忙,我不由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