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開口的樓檢忽然道“你們誰知道……祈夏這個女人的底細?”
眾人皆啞“……你知道?”
樓檢也搖頭“不知道他哪裏弄來的野女人,當時雷德你找到我和行李後,他回來就帶著哆啦開夢和那女人了。殘月也不知去了哪。我總覺得那女人有古怪,不像是啞巴,但又老不說話”
雷德閉目細想,不說話,不說話的女人,難道是……忽然睜眼“我想我們發現了件有趣的事,川會天族語大家都知道。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他在伊拉西克村結識的……天族”
博針一驚“天族!?”
雷德點頭“我隻是覺得有可能,當時我和行李趕到時他們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之前或許還發生過什麼”
博針緩緩抬起筷子,慢悠悠的夾起一片菜葉“回去看看她牌匾啊,是天族的話,我們就將計就計”
樓檢也跟著夾菜,隻是吃慣生食的他明顯不太會用筷子“說起來這個川也挺慘的,信任的人現在坐在一起討論怎麼害他,我看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青蟲現在的滋味的確不好受,被牢牢拷住的雙手雙腳箍的生疼“大哥呀,難民村在什麼地方呀?都走這麼久了還不到?我們就不能坐飛行傳送過去嗎?”
身前牽著青蟲手撩的衙役道“少廢話,囚犯還想狗屁飛行移動,誰出錢?放老實點!”
青蟲隻能忍住不說話,其實無視手腳上的疼痛,看看貝魯斯蘭的雪景散散步也算是不錯的旅遊。
走了一會青蟲又道“大哥還沒到嗎?”
衙役火了“你煩不煩!從出發到現在,一會要解手,一會嘴巴渴,現在又老問到沒到!我告訴你!難民村在貝魯斯蘭的最東方,我們現在在最西方,你明白了?”
青蟲搖頭“不明白。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我要解手!我還要喝水!”
衙役這次真火了,一個巴掌把青蟲打的頭一偏“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你要不就撒出尿來自己喝下去,要不就給我憋著,到了難民村再說”
青蟲委屈的看著衙役“大哥,我說的解手不是撒尿,是拉屎。屎能解渴的話我拿屎和你身上的水壺換換?”
衙役又是一個巴掌打在青蟲頭上。青蟲被打的頭又是一偏,剛想還嘴忽然覺得頭痛難熬起來。
這種痛不像是被打的外傷痛,是一種發自神經的痛楚。從腦髓裏鑽出來的刺又再鑽入腦髓,周而複始,而且愈演愈烈。
青蟲一下子疼的蹲下身來,死死抱住頭開始嚎叫。嚎叫聲傳遍了整個雪原。
衙役嚇了一跳,心想自己一掌哪有這種威力。剛想說別耍花樣,隻見青蟲停止了嚎叫,轉變為在地上翻滾。
一圈一圈,青蟲連續的在地上打滾,仿佛想把這種鑽心的痛苦滾出體外。可是痛楚是如此強烈如此真實,痛的青蟲說不出話,痛的青蟲淚流滿麵,痛的青蟲失去知覺又再次被痛醒,痛的青蟲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叼下了自己嘴上的肉。
青蟲開始撞頭,雖然下唇已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但他還是不解恨似的,將頭顱死死朝雪地上一下一下砸去。
頭部已經撞的深深埋在雪地中,雙手又毫無目的的亂揮,雙腳一陣亂瞪。手撩腳拷被青蟲掙的齊齊繃斷。隨後,他靜了下來,趴在雪地中一動不動。
一邊的衙役呆呆看著青蟲,嚇的大聲不敢出。隻因剛才那恐怖的場麵完全不像是裝的。這個家夥,現在不會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