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兩人恭敬回道。
幾日後,沈四在蹲守時,果然看到謝景輝臉色黑沉,身邊跟了一個太子的門生,那人一副笑麵虎的模樣,謝景輝帶著他進了一間鋪子。
王氏很快請來了靈覺寺的惠貞大師,惠貞大師不光道行高深,更能窺探到一絲天機,在整個京城都很有名氣,他的符紙更是千金難求,能讓惠貞大師算上一卦的,京城中絕不超過一手之數,這次王氏能請到惠貞大師還是用了皇後娘娘的腰牌。
惠貞大師到時,院中早已按他的要求擺放好了香案貢品,惠貞大師上前坐在蒲團上,麵容肅穆,嘴裏念著別人聽不清的隱晦之詞,一柱香的時間,他站起身,從寬大的袖子中掏出幾張符紙,讓人貼在正門和平日老爺夫人們常常經過的院門上,待符紙貼完,院裏的陰氣瞬間退散,這些日子院裏時常感覺陰冷,這會王氏和丫鬟婆子們身上都感覺沒有那麼涼了,至於謝楚楚,自從那日被人看了她的醜態後,就一直躲在自己的屋裏沒有出來過。
要是沈婉婉在這一定會驚的睜大眼睛,現在的銀子這麼好賺嗎?這怕不是騙子吧,在那裏坐了一會就完事了,不過那幾張符紙卻是真的,隻是沒有她的威力大,這就很耐人尋思了。
惠貞大師做完法,對著王氏行了一禮,“施主,府中陰氣已經盡除,有了老衲的這些驅邪符,那鬼魂如若再來,一定會讓她魂飛魄散,這就告辭回寺中去了。”
王氏身旁的嬤嬤把事先準備好的銀票塞到惠貞大師手中,“大師,這是我家夫人給寺裏添的香油錢,還請大師代為轉交。”其實這就是給惠貞大師開壇做法的報酬,隻是不會明說,王氏也希望通過惠貞大師在京中的威望,對外幫太守府澄清一二,所以這次給的銀票是以往的雙倍。
“多謝施主。”惠貞大師沒有推辭,佛門恩德不可輕賜,這是他出手的規矩。
沈婉婉頂著一個雞窩頭,和小黑一起坐在後院的石凳上等謝雨,“怎麼還不來,好想睡覺。”
正念叨著一陣陰風吹過,謝雨臉色灰敗的飄了過來,讓沈婉婉注意不到都不行,趕緊掏出兩張符貼了上去,“謝雨姐姐,這是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樣差?”
謝雨瞬間感覺悶疼發堵的胸口舒服了,“謝謝主人,王氏請了靈覺寺的惠貞大師,我被他的符傷到了,幸虧有主人給的聚魂符,否則我就是沒有魂飛魄散,怕也差不多了。”
沈婉婉鼓起腮幫子,有點生氣了,“哼,老頭居然敢傷我的人,我這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我的人也一樣。”她就是小氣、自私、冷血的性子,隻要人不犯她,她會懶得搭理,人要犯她,加倍還之,謝雨目前勉強也算是她的人了,不是,是她的鬼了。
謝雨正感動呢,又聽見沈婉婉補充了一句,“我的鬼也不行。”
“主人,這句其實可以不用說的。”謝雨其實挺在意她鬼的身份,要是可以誰想做個鬼啊,除了黑暗還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