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許墨看了看手裏發鏽鐵管,頓時不由感到幾分落魄。
穿越之前窩囊子氣,現在特nn的都穿越了,還特麼要這麼窩囊嗎?!
還要麻木不仁,什麼都不去做,坐等一切發生嗎?
自問著,他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那個下雨的夜。
那間父母籌錢籌來的新房中,那張為新婚安置的婚床上,那個男人和女人所在的空間旁,自己靜靜麻木坐到新房椅子上,耳畔聲聲怪響...
不!!
老子狗了!!
老子真狗了!!!
男人...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女人....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嘿嘿呀哈哈哈哈哈.....!!!!
想著,許墨笑聲竟是比妖女更為癲狂起來。
看著妖女,許墨雙手持管,隨即做出一副迎敵架勢。
“來啊...”
“來啊...!!”
“老子...”
“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
“已經是個死人了...!!...??!”
這話...怎麼感覺怪怪的?
“嘿嘿嘿呀哈哈哈哈哈!!!!!!!!!...”
聽沒聽懂許墨的話不知道,許墨顛笑之間,魔女血嘴而來。
整雙眼睛死死盯著許墨,仿若惡狼緊盯到嘴的肥肉,滿臉腥狂。
生命至上,現況不容多想,許墨雙手握管,向前伸出,對準魔女心髒。
“嘿嘿嘿嘿嘿....”
魔女看著許墨掄出的鐵管,爆發道道笑聲,嘴角露出不屑之色。
仿佛看到了什麼可笑東西。
她不顧許墨張開的鐵管,仿佛胸嵌鐵塊,疾步而來,任由鐵管戳向胸口。
“嗷!!!!!!!!!......”
噗呲——!!
在魔女的衝擊和許墨的抵擋之下,鐵管瞬間將魔女胸口洞穿。
妖女血口正欲爆向許墨的腦袋,然而,鐵管洞穿之下,魔女神色卻是突然一震!
身形連同整個動作頃刻停滯!
——在這之前遭遇這種情況時的感覺並未出現...
轉而整個身體是一種無盡的疼痛和酥麻自胸口傳遍全身。
她看著爆入胸口的鐵管,痛苦的臉上流露茫然。
“嘿...嘿嘿嘿...”
她嘴巴就隻能發出嘿嘿笑聲,對著許墨,像是在疑問...
——為什麼會這樣?!!
——怎麼和之前的感覺不太一樣...不對勁...不對勁.....
見狀,許墨皺巴的麵容也稍顯鬆弛。
他看著停滯下來的魔女,邁入魔女胸口的鐵管,心頭不由閃過一抹期待。
魔女跌向地麵。
感受到手部傳來的拽力,許墨索性把鐵管一抽。
血液飛濺之下,魔女整個傾倒。
隨即,身上,鞭痕、肉口、連同臉上燙傷、灼傷等一切傷口竟都消失不見,整個人慢慢變回了最本來的樣子。
她看著許墨,似若開始時的含情脈脈,一雙眸子如水,整個人不由複雜。
許墨還未從方才的憤熱中緩過勁來。
他看著眼前女子,像是看著一個瘟魔,又像是看到那個背叛自己的女人。
滋......
拖著鐵棍而來,兩步女子身前,隨即雙手舉棍頭頂,就要爆向女子腦袋。
“去你娘......”
然而...
“許...墨......”
就在許墨即將揮下鐵棍一刻,女子突然弱弱叫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