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聖子的力量。”
塔納特斯一臉驚訝：“所以果然是路西法？”
米迦勒眨了眨眼：“不是他。”
塔納特斯：“……？”
不是啊陛下，你到底搞清楚誰是黑暗聖子嗎？算了,這個問題不歸他管。
“您說的那些,我會想辦法跟進，但是其他方麵……”
意識到自家部下沒有說完的話，米迦勒隻是無聲的點了點頭。
門內,路西法摸著腦袋,感覺渾身都在發熱。
阿托恩抱著一個枕頭,看著路西法手忙腳亂的重新解開衣服扣子，又飛快的扣上,不由得開口道：“路西,我覺得你可能真的智商受到了身體年齡的影響。”
路西法怒道：“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
阿托恩想了想,試探著開口道：“有沒有一種可能……”
路西法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想要明白阿托恩到底在想什麼。
“靈魂就是會受限於身體？畢竟米迦勒當初也不是真正剛剛出生的未成年天使,可是他的行為和小孩子並沒有什麼區別。”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這個可能——可是這裏是虛擬世界吧？既然是虛假的世界，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變化？”
阿托恩沉下臉：“我們看似一舉一動沒有受到任何限製，實際上影響著這個世界運轉的是名為核心的存在，那麼隻要他希望發生什麼就有可能發生什麼，我們隻是全然不知道到底被控製和改變了什麼。”
之前的確是不明白，所謂的核心到底是有多麼厲害，親身經曆了才會明白其到底有多強，會影響到他們到何種地步。
待在核心周圍觀察著世界運轉，米迦勒發現阿托恩意識到了核心的問題，感歎：“不愧是阿托恩，到底是一個世界的神，能夠這麼快發現世界的本質，也的確是不負他自身的身份。”
邊上梅塔特隆推了推鏡片：“你說，其他人還有多久才會發現？”
米迦勒望著那一個個畫麵，其實有著被貓狗追著的曾經的部下，有正沉迷於紙貴金迷世界中的路西法的部下，還有——不知道在做什麼，總之就是擺爛的阿托恩的部下。
“目前為止隻有阿托恩，加百列他們應該也差不多知道了，所以才會什麼都沒做。”
正因為明白了核心帶來的負麵效果，為了不讓自己太過難堪，直接選擇混日子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而事實上，這些大天使們也確實是這麼做了。
米迦勒是不懂，不過是一個測試，離開了這裏大家都會忘記發生過什麼事情，有什麼不能做的這裏做一遍才是正確的不是嗎？就為了所謂的顏麵，而放棄嚐試一些可能性，米迦勒是真的不能理解他們浪費光陰的說法。
梅塔特隆結束了手邊的日常測試，轉頭問米迦勒：“基礎部分已經調試完畢，吾神之所以可以發現應該是他和路西法太過熟悉，才會察覺到不對勁。如果是不同陣營的兩個人的話，應該就不會這麼快就弄清楚。”
米迦勒手指托著下巴，思考片刻，才問道：“你說，如果我再將黑暗力量給加強一點的話，他們會不會意識到更多不對勁？”
梅塔特隆皺眉：“你這是給自己挖坑？”
“不，我們現在太被動了。你看，所有人都有記憶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想過對核心出手，那麼我們就不可能隻是待在一邊，必須要有一些手段來刺激他們。”
梅塔特隆懂了：“對症下藥。”
那些擺爛的天使或者惡魔，本以為可以高枕無憂，可是他們忽略了就算是虛擬世界，所有感知都是和現實世界一樣被保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