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溫柔的女聲在幾人耳邊響起,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長相甜美紮著高馬尾的女生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身後。
“祁玉姐!”其中一個眉清目秀的男生在看到祁玉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
“知行,沒想到你也會來聽心理學,平時都沒看見你。”祁玉眉眼彎彎,笑著望向安知行。
“這有什麼奇怪的啊,那可能是太陽剛好被烏雲給遮了。”陳澤安看著兩人的互動,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祁玉聽後說道:“一開始我也以為是這樣,可我一退出冥街就看見那太陽分明還懸在天上,陽光灑了滿地。
我為了解惑,又進了冥街,結果你猜怎麼著?”
“太陽消失了?”陳澤安眉眼一挑,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
祁玉聽後點頭道:“沒錯,消失了。但我一退出冥街又看見了,神奇吧?”
“這不過是你空口無憑說出來的,誰知道是真是假。”陳澤安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見他不相信,一旁的安知行開口道:“祁玉學姐說的都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就是真的,難不成你也去過?”陳澤安沒給他好臉色。
安知行說道:“我還真去過,跟祁玉姐一起去的。”
陳澤安:“……”
死小子!
居然敢背著他跟祁玉單獨相處,他都沒有跟祁玉單獨相處過。
平時這小子就老喜歡黏著祁玉,像跟屁蟲一樣,討厭死了。
每當他準備約祁玉去吃飯,安知行這小子總會出來攪局。
“你們說的那個冥街在哪?”
安知行望向陳澤安,道出心中猜測,“怎麼,你要去啊?”
陳澤安冷著臉,“不行嗎?你們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
“那裏是賣喪葬用品的,晦氣的很,你沒事跑那去幹嘛?”安知行怪異地看了陳澤安一眼。
“沒事就不能去嗎?你們還不是去了。”陳澤安瞪了安知行一眼,語氣酸溜溜的。
安知行被他那陰陽怪氣的語氣弄的一陣無語,沉默了許久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快到中元節了,最近很多十字路都在燒紙錢,尤其是冥街那一塊,邪門的很。
勸你沒事還是不要作死的好,否則出了事,你連哭都找不到門。”
“嘖,用不著在這危言聳聽嚇唬人。”陳澤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站起了身。
“澤安學長,知行說的對,中元節快到了,冥街那一塊確實是不安全。”
祁玉知道陳澤安的性子,他若是對一件事上心。
若是他不把事情弄清楚,是絕不會罷休的。
陳澤安聽後,並不說話,隻是沉默地看著祁玉。
認識的時間都差不多長,叫安知行那小子的時候,就知行知行的叫得那麼親熱。
對他就永遠都是一句澤安學長,永遠都是那麼生疏,永遠都跟他保持著距離。
半晌過後,陳澤安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轉身走了。
看著陳澤安的背影,安知行一雙狐狸眼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忽明忽暗,讓人不知其想。
祁玉看著安知行出神的模樣,不由得輕笑出聲。
“別看了,人都走遠了。
快把你那如狼似虎般的眼神收收,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