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下麵各區上繳的錢糧上,多收幾成貪汙了,據為己有。再也不用過過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身子養得白白胖胖,大小兩個老婆一個陪著自己,一個和鬼子司令通奸打得火熱。他現在是有錢有官職,又有靠山後台,日子過得很安逸。
這時冷不丁一頂從天而降官帽從天而降,他被嚇壞了!;“太君,我的不行。”想想兩前任特務隊長的悲慘下場,他心裏發毛忙向吉野推辭著。胖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了,圓圓的頭上冒著虛汗。
“你的能力大大的,對皇軍忠心也大大地。馮桑,我看好你!”吉野眯起了他那雙公狗眼目不轉晴的盯著馮是受。“馮桑,你還是走馬上任吧,”說著在馮是受肩膀上,重重拍了兩下,臉一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馮是受看勢不妙,“是是,”趕緊應承下來。他知道令狐申的下場,深知走狗不聽主人話的下場好不了,死心塌地跟日本人當個鐵杆漢奸?愛潘便的下場也在等著自己,當鐵杆漢奸?八路軍也決不會放過。他也隻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唉,隻走一步看一步吧。盡量爭取脖子上的腦袋多長幾天吧。”他這麼想著。不過憑我二太太和吉野的關係,他還不自於一下反臉不認人吧?”不過反臉不反臉自己心裏真還沒底。自己還真不是吉野肚子裏的蛔蟲呀!
自愛潘變死後,裴賠幹幫穀花花料理完愛潘便的後事。也算在前妻及表弟愛潘便名下盡了心事。過了三天,服三那天。沒脫了孝服的穀花花,在家裏愁眉苦臉無精打彩的。也沒心思給夫君上墳。早飯也沒吃,少精無神的躺在臥室床上,想著往日的魚水般的夫妻恩愛,淚在眼睛裏打轉轉。
這時門外溜進一個人來。“花花,花花。”花花回頭一看,是裴賠幹進來了。
她現在也沒有心情答理他。裴賠幹一看床上臥著的美人,一襲潔白孝裙服在身。水靈水嫩的小臉蛋白裏透紅,一雙杏殼眼裏含著晶瑩的淚水。抽泣哽咽時,帶著兩個豐滿的大迷迷,也一起一伏顫動著,好性感啊。真是梨花帶露別有風韻。
便彎下腰抱起了穀花花。在帶滿淚花的臉蛋上、紅嫩櫻桃小口上,親吻起來。甜蜜的味道之中,又有混搭了幾分眼淚的苦澀。讓人欲罷不能,太有味道了。
穀花花使勁推了推他,推不開。便用兩個小拳頭使勁在裴賠幹肩上擂了起來。早時你把我讓給人了,現在又想起要我了?我不,我不要。跟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沒那個心情。
你的心現在還不都在白彩彩身上,那裏還記得奴家?”說著、哭著、哽咽著。裴賠幹一隻手抱緊了她,另一隻手也不能閑著,又在她兩個大迷迷上搓揉起來。直到她舉著打人的小手軟了,掉下來了。
而後又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肩膀。口中不由自主發出哼哼的呢喃聲,身體也配合地搖擺著。看看她迷離半睜的雙眼,望著他的目光充滿了渴望與期待,讓他也陶醉在其中。
而他此時口中也忘情地呢喃“花花,你是哥的寶貝,你心裏還是有我的。我是你的老公錢兒不讓人,老婆不讓人,我再也不讓人上你肚皮了,也不讓你離開了我了。”“老婆,啊啊啊,”“老公,噢。”“噢噢,”“老婆,啊啊啊,噢噢噢噢,”早違的兩人又奏響交響樂二重奏,並奏出了新篇章。這時一個人站在門外,臥室裏邊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看到曲了人散時,一閃身溜走了。
這個人的背影,一眼就能看出就是白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