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枝知曉官家定然是有過人之處,不然先帝也不會選定他做繼承之人。
她指尖在案上輕敲,“官家……”
“官家?”
她怎麼將官家忘了去。
雲枝立馬站起身來,獨孤及信走前將洪四海留下來護衛,雲枝趕忙出門將人叫了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一家人看她神情慌張,都有些慌亂,雲枝叫眾人先稍安勿躁。
“我同洪將軍先進宮一趟,家裏人都先勿要出門去。”
說完也不耽誤,叫洪四海帶了人馬向宮中而去。
她在臨南時猜測同梁王合作之人到底是誰,猜了程家猜了譚家,唯一忘記了那個小小的孩童官家。
官家才是那個真正躲在眾人身後之人,太皇太後在時他便尋了太皇太後和譚家,太皇太後歿了便尋了梁王。畢竟要將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帶出皇宮,以官家的名義,誰敢阻攔。
梁王如此相信官家,恐怕自己便是官家用來示好的誠意。將大都督的夫人綁走送給梁王,那可是少見能將兩人綁在一條船上的計謀了。
難怪梁王在自己被綁走開始那段時間從未露麵,哪怕自己已經到了臨南,他也是許久之後才現身。
就是因為此事梁王根本不曾插手,一切都是官家的安排吧。甚至再向前猜測,將郡公府查抄,獨孤氏一家收押,都是官家授意太皇太後出手的。臨南實際控製之權旁落,獨孤及信無法如從前一般知曉臨南消息,故而將自己藏到臨南,可著實是一條妙計。
雲枝越想越是害怕,那麼今日自己剛回京,梁王和官家會不會害怕事情敗露,直接對阿兄出手。
二人飛馬奔去禁中。
洪四海進出宮廷順利,待一進門便將宮中南淳府軍召集起來,齊齊向著祈善殿而去。
雲枝寧可是誤解了此事內情,也絕不能叫阿兄出一絲意外。
徐委儀見是洪四海和大娘子來,趕忙上前行禮。
“打開殿門。”
雲枝吩咐,“我要見官家。”
徐委儀又望了雲枝身旁的洪四海一眼,這才趕忙叫寺人將大門敞開。
殿內燭火通明,雲枝邁步進去,卻遠遠便見官家神色一變。
雲枝看阿兄正背對自己,他高喊一聲,“阿兄小心!”
果然見暗處射出一支羽箭,幾乎擦著獨孤及信右耳而過。
大概是刺客等候時機,未想到洪四海同雲枝率了隊伍前來,無奈之下倉促出手,果然不能一擊即中。
獨孤及信抽劍相抵,“洪四海,帶雲枝離開。”
此處刀劍無眼,雲枝的境況便危險起來,她被掩護向外退去,又見官家身後出現不少生麵孔同南淳府軍廝打起來。
梁王倒真是給官家輸送了不少高手。
“大娘子勿怕,咱們的人手不少,他們討不到便宜。”
洪四海將雲枝安頓好,又一聲令下,更多府軍向此處合攏過來。
雲枝望著四處山呼海嘯,知曉這一次他們又去到了勝利一方。
……
官家退位,總要選定新的人選進來。
這又是幹朝一場大事,政權交替總是有諸多不平靜,雲枝替獨孤及信換著胳膊傷口的藥物,一麵又問起這事,“官家可說了為何如此對你,咱們分明同他沒什麼恩怨?”
“小孩子罷了,以為他阿爺三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