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要出門,你快去看看吧。”
聞訊,真彩忙衝向青兒所指的方向,這祁順傑估計是傷好得差不多,又耐不住無聊想出去溜達了,可惡的是竟然敢瞞著她想出去,活得不耐煩了。
如一陣風般跑到祁順傑的寢殿,真彩恨恨地瞪著早已換下一身白色華服改穿平民百姓服飾的男人。顯然祁順傑並沒有料到真彩會這麼快得到消息,而且還在他換好衣服打算偷溜的時候被堵在門口,瞬間臉色慘白,不自主地摸摸眼睛,似乎想起了讓他不愉快的某件事。
“王子殿下要出門?”真彩試探地問道。
祁順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久到真彩以為他要放棄出門時,竟聽到他堅定地說“是”。奇怪,這男人不是膽小如鼠嗎?怎麼長膽了?
“打算瞞著我?”真彩咄咄逼人。
“是。”
“為什麼?”
“因為……”祁順傑想著用什麼言詞可以讓傷亡降到最低,於是,又是很久的苦思冥想。
真彩倒也不介意,最好久到天黑,正好不用出門。真彩隨意地找個位子落座,拿起祁順傑未動過的茶水,一口一口地喝著,仿佛她才是這個府邸的主人。
終於,在真彩的茶喝到第五杯時,祁順傑開口了。
“本王要出宮去找個人。”
“誰?”
“一個很重要的人。”
“不方便我在場?”
“是。”
“明白了,那麼我們走吧。”
“啊?本王說了,不方便你在場。”
“我知道啊。”
“那你……”還跟?
“你跟那個重要的人見麵時當我不在場不就行了。”
於是乎,祁順傑若想要出門就必須帶著真彩,因為真彩從剛開始就沒打算聽祁順傑的任何理由,離開真彩視線的祁順傑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意外,所以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祁順傑算是讓真彩結結實實給耍了,虧他還苦思冥想了半天的說。
“不是要走嗎?走吧!”真彩放下茶杯,鬆鬆脛骨,一副輕鬆自在。相較於原來理直氣壯要出門的祁順傑,則是無奈兼垂頭喪氣,因為真彩根本不理會他這個王子殿下的尊貴身份……
汽車上,祁順傑端倪了真彩很久,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真彩很頭疼,祁順國的男人都這麼婆媽嗎?記得第一武館裏的兄弟們可是各個男人味十足,男人嘛,就要有男人的樣子,扭扭捏捏像什麼樣子。突然,真彩想起祁順傑所處的環境,教養他的都是女人,而自己的親身父親又很少見麵,也難怪養成些女人會有的毛病,可惜了這麼好看的皮相。
“真彩,你有朋友嗎?”祁順傑良久後冒出了句讓真彩摸不著頭腦的話,閑聊嗎?好像兩人沒那麼熟吧。
“誰都會有,不是嗎?”真彩就有好幾個臭味相投的死黨。
“若是你的朋友接近你是懷有目的的,你還會當那個人是朋友嗎?”祁順傑說這話時神情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