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祁順傑突然睜開眼睛,轉向真彩。
還未及收回視線的真彩,被他抓了個正著,頓時尷尬不已,“哈,沒什麼。”
“沒什麼?”
“沒什麼!”
“那你偷看我,還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我以為你想霸王硬上弓。”臉上又是礙眼的笑。
“嚇……”真彩倒吸了口氣,這男人想象力真豐富。
“怎麼?被說中了?”祁順傑順順頭發,發現已經幹了大半,無需再吹了。
“中你個頭!自戀狂。”收起吹風機,真彩白了眼祁順傑,實在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呢。
“呀,惱羞成怒了。”他發現逗弄真彩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以前怎麼沒發現。“如果是你的話,我勉為其難接受吧。”
“把衣服穿上,我對你這樣的惡質男沒興趣。”真彩很想給他礙眼的笑一記勾拳。
“說說你的來意吧。”
猛地,真彩想起自己此次的目的了,都是這該死的惡質男,攪得自己差點忘了,不過現在用威脅的方式還有用嗎?算了不管了。
“我要成為你的朋友,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經決定了,若是你敢反對的話,別怪我日後……”
真彩的話還沒講完,祁順傑已經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盯著著真彩的眼睛,道,“我不反對。”
“啊?”這麼快就同意了?真彩原以為要費一番功夫,“既然同意了,就不許後悔,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朋友了,你要以禮相待,不能對我指手畫腳,不能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話,不能……”
“停,停,停,你的廢話還真多。”祁順傑作勢掏掏耳朵,仿佛要把真彩的話倒出去一般。
“我還沒說完,作為朋友的你要懂得傾聽,不能隨意打斷我的話。”
“我想睡覺了。”
“呃?真是不懂得尊重人。”真彩說得很輕,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她硬闖了他的寢宮,現在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恐怕是她。
“如果你也想睡我這兒的話,我不介意的,誰讓我們是朋友呢……”祁順傑壞壞地朝真彩拋了個媚眼。
妖壽啊!簡直是暴殄天物!如此俊帥的美男,竟然像女人一樣拋媚眼,真是妖壽啊!真彩連摸帶爬地跑出了祁順傑的寢宮,經過此事,真彩得到一個啟發,以後無論如何進門前一定要先敲門,免得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此事過後的幾天,真彩與祁順傑都相安無事,因為白天的祁順傑還是那副懦弱好欺負的樣子。而晚上,真彩盡量避免與他來往,有他的地方就絕對看不到真彩的蹤影。
“你在躲著我?”如今是大白天,祁順傑的語氣相當地哀怨,當然了,他扮演的是懦弱的男人,哀怨是懦弱男人的專屬。隻要在無人的時候,祁順傑永遠都以“我”自稱,不再傲慢地說“本王……本王……”什麼的了。
“哪有?我不是在你麵前晃嗎?”真彩打死不承認這麼丟人的指控,躲?別人不躲她就不錯了,她會躲人?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