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次本王是怎麼交代你的?”嵐輝澤連正眼都沒看肖嫆兒,說話的語氣一如平常,卻讓肖嫆兒從頭頂寒到了腳底。
“這……表哥,嫆兒本來是按您說的隻是警告皮真彩,並沒有要下殺手的,隻是她知道地實在太多,嫆兒別無選擇。”
此時,真彩也很好奇,不解地望向祁順傑,她怎麼不記得有認識這麼號人物?當然,祁順傑更想知道。
“是嗎?”
肖嫆兒的辯駁在嵐輝澤的麵前非常無力,這男人根本不聽任何人的解釋,仍舊把玩著玉扳指,似無意的動作卻充滿了殺機。肖嫆兒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慌忙跪在他的麵前,求饒道。
“表哥別殺我,我下次不敢了,表哥就饒了我這一次吧,看在阿姨的份上。”阿姨自然是指嵐輝澤的母妃了。
“有這麼一大幫親戚真是讓人傷腦筋呐。”嵐輝澤的樣子一點兒也看不出他在傷腦筋。
“表哥……”肖嫆兒習慣做作的臉上此時已經花容失措了。
“不自量力的東西,你要慶幸她沒事,否則姨媽恐怕得替你收屍了。”嵐輝澤的話中聽不出一絲威嚇,仿佛隻是問你“飯吃了沒”那般雲輕風淡。
“嫆兒明白,不會有下次了。”
肖嫆兒見危機解除,用袖子很不雅觀地擦了把汗,嵐輝澤根本就是個不知道親情是什麼的怪物。
這廂的真彩是越看越莫名其妙,見祁順傑欲言又止的樣子,自然是知道他想問什麼,“你別問我,我不認識那個人,他跟我沒關係。”
“我該相信你嗎?”祁順傑問得很認真,仿佛要從真彩的眼睛裏看出一些端倪來。
“隨便你,愛信不信。”真彩聳聳肩,那個叫嵐輝澤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認得她?而且還不許她死?難道她長得像嵐輝澤的舊情人不成。
肖嫆兒似乎也與真彩有同樣的疑問,大著膽子替真彩問了:“表哥,您為什麼那麼在意皮真彩?”
嵐輝澤笑而不答,許久後,連真彩都以為不會有答案,他卻說話了,“她是個特別的人,不像祁順國的女人一般強悍,也不似嵐輝國的女人那麼柔弱,總而言之,她是個有意思的女人。”
“表哥,您在皇家音樂會上才見過她一麵而已,興許是您看錯了,她根本就是個性子強悍的女人,不然怎麼能將我家的護衛打得爬不起來?而且之前據說還打敗了祁順國第一武士呂將軍,她不強悍?”肖嫆兒認為,若是祁順國稱的上強悍的女人,非皮真彩莫屬。
“本王看人從來不會看錯。”嵐輝澤厭惡地看了眼肖嫆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真彩突然記起女王擺設的那場音樂會上確實感覺有兩股視線一直盯著自己,一股是女王陛下沒錯,而另一股不明視線讓真彩找尋了許久依舊未果,如今看來應該是這個叫做嵐輝澤的男人。隻是這莫名其妙的男人盯著自己幹嘛?嵐輝國難道沒有女人了嗎?
“不許你再想那個男人。”祁順傑突然抓住真彩的肩膀,將她硬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