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輝啟的話未完,真彩的拳頭已經準確無誤打在嵐輝澤的左眼上,頓時左眼眶紅腫一大片,看來真彩是下了死手。
“你這個****。”甩下這句話,真彩陰沉著臉,頭也不回地走了,所有人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暗氣息,連嵐輝啟都害怕地摸了下自己的眼眶,暗自慶幸挨打的不是他。
不過嵐輝澤就沒那麼幸運了,被真彩打了一拳後,仿佛穴道被封一般,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快風化了……
十八房侍妾,他怎麼不記得自己有這麼多侍妾?自從遇見真彩後,他的心裏眼裏隻有真彩,完全忘記了攝政王府邸的其它別墅還住著這些女人。
嵐輝澤的心悲涼無比,真彩恐怕不會原諒他了……
作孽啊……作孽啊……
而嵐輝啟則在他風化的時候悄悄跑路了,這時候不跑等一下恐怕要被抬出去了。惡劣的嵐輝啟順便還去了趟攝政王府,告訴攝政王妃使命已完成,結論是兩口子都沒反對,至少言語上沒有明確反對,並狗腿地建議攝政王妃讓所有的侍妾們馬上搬到嵐輝澤的新府邸去住,人多熱鬧嘛……
於是乎,在真彩和嵐輝澤鬧僵的那天,嵐輝澤以往的十八房侍妾一個不少、浩浩蕩蕩地搬進了他們的新府邸,而且各個都住在離他們別墅較近的地方,方便時不時供應嵐輝澤的“需求”。
這麼大動靜嵐輝澤本人卻並不知曉,直到三天後,考慮到真彩的氣興許消了一點,悶在書房快出蟲的他打算向她去懺悔,路上竟看到了自己所收的第十五名侍妾倪荷兒,頓時感覺大事不妙。
嵐輝澤一個箭步走至倪荷兒麵前,拽著她的手陰森地問道,“誰允許你到這兒來的?說!”
倪荷兒年輕貌美的臉龐頓時因手上傳來的疼痛扭曲著,嚇得哆哆嗦嗦地回答,“是……是攝政王妃讓妾身們……搬來的。”
“什麼?”嵐輝澤不安地心裏直發怵,“你不要告訴本王,其餘十七個也來了?”
“是……是的……”倪荷兒哆嗦的身體猶如一塊破布,從未見識過嵐輝澤如此隱藏的她,此時恨不得自己沒走出來。
“這件事小王妃知道嗎?”他現在最怕這個了。
“應該……應該知道吧……”倪荷兒已經抖得軟在了地上,想起以前這位小王爺雖然人酷了點,但卻是最寵她的,總說她的曼妙身材讓他流連忘返,而如今為了一個祁順國的和親公主,竟對她下如此狠手,倪荷兒下垂的眼睛有了一絲凶狠,她不會放過那個女人。
“滾,都給本王滾……”嵐輝澤現在隻想自殺,一了百了……
那廂,真彩也是心亂如麻,看著這麼多妖嬈的女人一個個住進來,還時不時出現在她的麵前,想到她們曾與嵐輝澤都有過一腿,真彩的食欲就每況愈下,心裏煩悶,不爽到極點。
奇怪,為什麼要那麼在意嵐輝澤的事情,這點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明明那混蛋連個朋友都算不上,她為什麼要生氣,再則,那男人玩女人關她什麼事?別說十八個,就算一百八十個也跟她完全沒關係,她不過是他名義上的妃子罷了,可是心裏就是不爽,好像被人捅了好幾刀似的,火得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