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輝澤和真彩很有默契地將笑強忍住,還要麻煩他幫忙,不能讓他下不了台。
“王叔這身打扮真是美若天仙。”嵐輝澤說的很虛,隻要不發出低沉的男人聲音,嵐輝啟的扮相還是可以的,“評個中等美人絕對沒問題。”
“真彩你怎麼說?”
“嗯……王叔的女子扮相還……行吧,至少您現在出去,沒人會認得您是啟王爺。”說心裏話,他的妝化得很媚態,寬敞的衣服也掩蓋了他的骨架,總體來說確實有中等美人之姿,隻要走路時別那麼豪邁,還有那口公鴨般的嗓音別出現,基本上還是可以的。
“真的還行嗎?”嵐輝啟不相信地問道。
“行,行。”夫妻倆一口同聲,連連點頭。真彩發現自己跟嵐輝澤相處越久,也變得越發狡猾了。
“既然如此,就從今天開始吧,本王走前頭,你們尾隨,逮著那個案犯就揍他個滿頭包。”竟敢讓他堂堂王爺犧牲色相,不揍難解心頭之恨。
說做就做,嵐輝澤帶人鬼祟地尾隨其後,真彩沒有去,嵐輝澤以“此次行動較危險,真彩不適宜參加”為由,不允許她跟,真彩倒也沒多大異議,不允許她跟,她可以偷偷地跟,有意思的事情錯過了豈不可惜。
話說嵐輝啟扮成女裝,學女子妖嬈地走在街上。如今街上行走的大多為男人,女人則緊鎖門窗,就連專做皮肉生意的花姐們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再出外拉客,隻做室內生意。能在大街上看到這女子出門遊蕩,而且還是單身,令不少男人不禁多看了幾眼。
嵐輝啟在街上遊蕩了一圈,正覺無果黯然時,一個聲音出現在他的麵前,那是個年輕的男子,頂多三十歲,兩眼放光,一副色胚樣,賊賊地盯著嵐輝啟看,這個人嵐輝啟倒是有印象,是國舅爺的獨苗,那個黏人精的哥哥徐治元。
“姑娘,你一個人在街上走不太好吧,要不讓哥哥送送你?”送你回國舅府。
“不用了。”嵐輝啟沒好心情地白了他一眼,他現在沒心情跟這男人廢話,所以聲音也未經偽裝,聽起來就是個男人。
“呦姑娘,你這聲音怎麼這麼有磁性啊?嘖嘖,真是好聽,哥哥我喜歡。”
“滾開,別妨礙我。”嵐輝啟對國舅家的人沒一個好印象。
國舅爺的妹妹,當今嵐輝國的皇後,什麼才藝德行都沒有,隻會一招媚惑君心,把他那年不更事的皇帝弟弟迷得找不找北,惱得所有做王爺的怒火中燒,皇帝不把政,就得可量他們這些做王爺的,最可憐的莫過於攝政王了,他倒還好,能推就推,能躲就躲,頂多就是充當下使臣,到處遊玩去。
國舅爺的女兒們各個刁蠻任性,任意妄為,千金小姐的嬌氣是出了名的,最可怕的是那個黏了他快兩年的女人,國舅爺家的三小姐徐蕊詰,其實她本性不壞,為人處事是國舅爺家最拿得出手的女兒,但嵐輝啟就是對她不來電,尤其是她的糾纏,更是深惡痛絕。
而讓整個京都都頭痛的人當屬國舅爺家的獨苗徐治元,這個徐治元別的不行,吃喝玩樂倒是樣樣在行,什麼打架鬥毆、辱罵斯文、流連青樓等等,舉凡正人君子幹的事他一樣不做,被人唾棄的事兒倒是幹得津津有味、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