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把我當成哥哥。”
“逃避現實對你有什麼好處?”真彩很想給他兩巴掌,拍醒這個榆木腦袋,人家女孩子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還一副懵懂不知的樣子,令人窩火,“你應該很清楚她並沒有把你當成哥哥。”
要真有占有欲這麼強的妹妹,處處妨礙哥哥與異性接觸,那這個哥哥才可憐嘞,這輩子都甭想討到老婆。
“可是她終究還是要嫁人的。嫁給誰都有可能,卻不可能是我。”說到這兒,他的臉上有著無奈和心痛,好不容遇上彼此相愛的女孩,卻要因為身份無法在一起。
“這倒未必。”真彩神秘一笑。
“呃?什麼意思?難道你有辦法?”程海峰突然死灰複燃,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隻要你們想在一起,我就有辦法讓你們在一起。”當然,這需要闞尚國皇上的配合。
“真的?”
“當然。”真彩願意幫程海峰,一方麵是讓他抱得美人歸,另一方麵嘛,當然是解決她與嵐輝澤婚姻中可能存在的潛在危機。
“真是太好了。”仿佛孩子般,程海峰抓著真彩的手感激極了,而這一幕正好讓剛進門的嵐輝澤瞧了個正著。
隻見嵐輝澤不等換下朝服,便快步跑至真彩麵前,打掉了程海峰緊握真彩的手,順帶將她擁入懷中,以示所有權,兩眼怒不可遏地盯著他,一副殺父仇人的模樣。
“王子殿下這麼做有失闞尚國的禮儀吧?”
真彩不想他誤會,便解釋道,“澤,他是……”
話未完,便被嵐輝澤搶了先去,“我知道,他是闞尚國的王子殿下闞尚締,你別怕,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轉而淩厲地掃射著程海峰,若是眼睛能發子彈的話,恐怕程海峰早被他幹掉了,“王子殿下到太子府來欺負太子妃做什麼?難道你闞尚國不僅想嫁個十七公主,連帶著還想拐本太子的太子妃不成?”
“太子殿下你誤會了。”程海峰想解釋,可是嵐輝澤根本不給機會,才說了一句話,又被他劫去了。
“什麼誤會,你想說剛才抓著太子妃的手是本太子看錯了?”
“這……”程海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沒想到真彩的老公醋勁這麼大。
“他是我的故友。”真彩見縫插針,幹緊撿重點來說。
“故友?”嵐輝澤一時反映不過來,“他就是你說的故友?一個闞尚國的王子殿下?”真是不能小看了他家的太子妃,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呐。
“嗯,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遙遠的異空間。
“可是他明明是闞尚國的王子。”雖然知道真彩並非祁順國人,嵐輝澤也曾經查過真彩的來曆卻一無所獲,如今竟得知闞尚國的王子闞尚締與真彩來自同一個地方,讓他不禁有些不可思議。
“我並非闞尚皇上的親生兒子。”程海峰證實了真彩的說法。
“所以你們真的來自同一個地方?”嵐輝澤再次確認。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