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飛燕一聽來了興趣,於是說道:“錢財乃身外之物,你看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種人嗎,都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給我講故事管夠,我就幫你。”
雄豪見司馬飛燕答應了,於是說道:“是這樣的,我師傅希望我能參加全國的圍棋大賽,不過在此之前得先通過川都的圍棋大賽選拔,時間隻剩兩個多月了,希望你作我的陪練。”
司馬飛燕想了想說道:“天天陪你下圍棋,那哪裏有時間聽故事,不如幹脆我代替你參加比賽,這樣就簡單的多了!”
雄豪一聽,感覺這的確是個好方法,不過這方法的可行性,還有待確認,這比賽不知道會不會體驗,女扮男裝會不會被識破。
雄豪把司馬飛燕的提議作為備選方案,接著說道:“你這冒名頂替的提議,先暫時放一邊,能不能冒還不知道,還是先做我的陪練,當然,你要真的能冒名頂替,我一定管夠。”
司馬飛燕“哦”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你先陪我逛街吧,好多東西我都想買,這錢花的差不多了,又沒有人可以借我錢,一直沒買成。”
雄豪聽到逛街這詞,十分想拒絕,作為一個生在二十世紀的單身狗,他深知這是一個體力活,一個吃力不討好的活,何況他身體算不上多好,但是提要求的是司馬飛燕,求人的是他。
求人者雄豪頓了頓說道:“這當然沒問題,不過你得稍等一會,我得等錢送上門。”
跟雄豪荷包很熟的司馬飛燕不解的說道:“你荷包裏不是還有好多兩黃金嗎?完全夠用啦,走吧。”
雄豪見司馬飛燕,強勢的要拉著自己去逛街,連忙說道:“等等,我都沒荷包了,你沒看見嗎?還有你沒看見我腳下的小東西嗎?黃的跟金一樣,要是被人看到,拉去打靶了怎麼辦!”
司馬飛燕停下了拉人的動作,低頭看了看雄大,然後說道:“打靶?什麼意思?對了,剛才我見到你,就想問你了,你這小東西從哪裏撿來的?還有就是你這園子怎麼這麼多狗?你是打算賣狗嗎?還有就是那些狗你都從哪裏弄來的?”
對於司馬飛燕的一連串問題,雄豪當然是慢慢說道:“打靶就是,用火器在你腦後開槍,額不對,可能是放炮。”
雄豪把腳下的雄大抓起說道:“它叫雄大,是我解手後在兩石頭中間發現的,它被卡住了,然後被我救了,可能因為我救了它,它把我當親人了吧,就賴著我了,走到哪跟到哪。”
“園子裏的狗品種叫二哈,是從遙遙幾萬裏之外的狗國,長途跋涉過來的,是我從一個叫馭獸齋的地方弄來的,大康內除了我,沒有人有二哈的售賣權,物以稀為貴嘛,就憑這個稀有的程度,我覺得賣千金不成問題,字能千金,酒能千金,隻要炒起來,這二哈也能千金。”
司馬飛燕一邊聽低頭看著雄豪手上的雄大,想摸一摸它的小臉蛋,但是雄大很不給麵子的伸出爪子抵抗,於是她說道:
“嘿,還生人勿進,看來是真把你當爹了,不讓摸就算了。那二哈有你講的這麼稀奇嗎?大康這麼大,你有走過每一寸地方嗎,就敢說獨一無二,會有這麼傻的人,千金就買一隻狗?”
雄豪把雄大放回地上,邊走邊說道:“這裏麵的門道你可就不懂了,我會花大價錢做狂轟亂炸式的廣告,各種營銷方式統統用上,生生造個名牌個出來,名牌效應有了,不愁賣不了好價錢。”
雄豪一邊走,一邊把司馬飛燕帶到他的房間,讓她陪他下圍棋,本來他想著找個能在線下圍棋的網站,用電腦做陪練,不過還沒試就覺得太無趣了,因為對方不會給反應給你。
雖然雄豪已經在網上,查過圍棋的規則了,但是跟沒查也沒什麼區別,他不是無師自通型的人,所以沒有師的兩人,都非常隨意的下著棋子。
可能是半斤八兩的緣故,兩人你來我往,殺的旗鼓相當,這時的棋盤上鋪了大半的黑白兩子,戰局陷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兩人下子變的慢了很多。
正在這戰局膠著的時候,鴿子命的段飛涯回來了,人還未到房間,一個鼓鼓的荷包就朝著棋盤飛逝而去,司馬飛燕看都沒看,伸出沒在下棋的左手抓住了荷包,一邊接一邊說道:“雄豪,你的保鏢平時都這麼不懂事嗎?一點沒把你放在眼裏。”
雄豪站了起來,扭腰抬腿舒展了一下筋骨,說道:“老段不是專業的,這屬於專業不對口,不能怪她,既然錢來了,去逛街吧,反正繼續下也下不出什麼花來,這肚子也有些餓了,該吃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