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站在門外,再次敲響房門。
這一次,男人開門的時間較長。
他的眼神明顯帶著怒色,冷冷的盯著許飛不耐煩道,“你又想做什麼?不是都告訴你,白玉珠不在家了嗎?”
“是這樣,我上次把一份重要文件落在白姐家裏了,您能幫我取一下嗎?”
許飛一隻腳擋住房門,不好意思的指著裏麵的茶幾示意道,“你瞧,就在茶幾下麵。”
“你自己取吧!”
男人讓開了身子,讓許飛進門。
他的臉上帶著殺意,等許飛的身子完全進來,突然一手關上房門,一手掄起菜刀,重重的衝著許飛的後腦勺劈砍了上去。
“去你的!”
許飛早有準備,突然一彎腰,抓住男人的手腕來了個過肩摔,把男人遠遠的拋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
男人從玻璃茶幾上摔了下去,把茶幾的玻璃麵板砸了個粉碎。
他疼的在玻璃渣子裏嘶聲嚎叫,許飛沒顧得上搭理他,急忙進了臥室裏找到了被捆綁在床上的白玉珠。
她的眼睛瞪大,腦袋上全是冷汗。
剛才門外發生的事情,她看的一清二楚,差點把心髒驚的跳出來。
許飛給她解開了身上的繩子,拿掉了嘴上纏的白布。
她唔的一聲痛哭了出來,一把抱在了許飛的懷裏,崩潰叫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怕了,沒事了!”
許飛拍了拍她的背,急忙給旁邊的小芊芊診斷了下。
她的雙眼緊閉,額頭滾燙,鼻息堵塞,不時還伴隨著幾聲痛苦的咳嗽聲。
白玉珠委屈的痛哭道,“外麵那個人是芊芊的爸爸,杜誌才。他自從沾了毒品後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現在為了要錢,連他的女兒都不認了。”
“芊芊怎麼樣了?”
她抹了把眼淚,很快平息了下情緒,關心的問起了女兒的情況。
許飛給白芊芊號了下脈,眉頭緊皺道,“不太好,她的心跳太快,導致血壓升高。現在顱壓已經超過了正常水平,再不解決會導致腦血管爆裂的。”
“什麼?”
白玉珠頓時嚇得手足無措,驚聲問道,“那,那趕緊送醫院去吧?”
“來不及了。”
許飛問道,“你家裏有針嗎?針灸用的,或者繡花針也行。”
“有,有,有繡花針!”
白玉珠出了門,杜誌才已經從玻璃渣子裏爬起,渾身是血的爬出了門。
她沒功夫搭理他,去客廳找到了針線盒子,急忙給許飛拿了過去。
許飛讓她取了碘伏,給繡花針先消了下毒。
然後在小芊芊頭頂的百會穴,兩側的太陽穴,還有脖頸,心脈,十指上麵各紮了一針。
用手擠出鮮血,血液竟然已經變成了黑紅色。
剛紮完,小芊芊的腦袋上麵便冒出了汗珠子,哇呀一聲哭叫了出來。
“還好來得及時。”
許飛長鬆了口氣,同樣也是出了一身汗。
這是他第一次實戰治病,生怕哪裏下手沒有輕重,把小芊芊給紮壞了。
結果還不錯,通過舒經活絡。
他已經把顱壓降了下來,暫時穩住了小芊芊的病情。
“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
白玉珠抱著女兒,一陣後怕的哭了出來,渾身都嚇出了冷汗。
她好半天才穩定下心神,跟許飛滿是意外道,“你懂醫術?”
“一點點!”
許飛謙虛一笑,把針消毒後收了起來。
他現在的醫術,已經相當於有十年臨床經驗的主治醫師。
雖然稱不上專家,但是應急是沒有問題。
白玉珠看著這個救命恩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心中滿是感激和愛慕之情。
她本來就對許飛心存好感,現在好感度更是往上狂飆。
從戀人,直接破了80(知己),最後到了90(伴侶)。
在白玉珠心裏,已經徹底把許飛當成了值得托付終身的另一半。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