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05救活她,我讓你活著(1 / 2)

“一群廢物,我找你們是來幹什麼的,白吃飯的嗎?我告訴你們,如果她死了,你們一分錢都沒有……”

在幾個人的躊躇間,徐曉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淒慘的充斥著整個空間。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嗎?”笑過之後,徐曉萱有些酸軟的倒在了牆邊,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處境,最終無奈的閉上了雙眼。

滿世界的昏暗,滿心的疲憊,渾身冰涼的沒有一點熱度,為什麼身上的血會有這麼多,為什麼沒有流幹淨,她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頰邊的熱淚滾燙著,而徐曉萱卻聽不見了任何的聲音。

幾個人衝過來一把按住了她,七手八腳的將她抬到了手術炕上,立馬的就束上了手腳。

渾身僵硬的跟棍子一樣,全身沒有一點的力氣,她宛若一個木頭人似得任人擺弄著,沒幾下手腳已經被繩子纏得死緊,一切該結束了嗎,原來掙紮也是無濟於事的。

她心裏空空落落的,痛恨自己的軟弱,三年前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而三年後依舊如此,她是不是真的是該死的。

為什麼都要死了,心裏卻還是那麼的清醒,難道非要這樣嗎,不流幹最後一滴血就沒法結束。

那張毫無生機的臉孔,抨擊了心裏那道最最脆弱的防線,白大褂嘴角抽搐著,手裏的針劑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放下來先給她的傷口進行了包紮。

木訥的一動不動著,就連縫針時的刺痛都沒能讓她皺皺眉頭,白大褂的心被刺痛了,原來壞人也可以被感動,就像現在,他很想救救她,讓她好好地活下去。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壓抑,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殷母衝過來一把就推開了他,“找你們是來幹什麼的,難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嗎?”

白大褂嘴一抽,心裏也是氣得夠嗆,不知道因為什麼,可能是身邊紅色的印記太多了,一下就讓他失去了平和的心態,“沒他媽的看到她快死了嗎,難道一個死人的血你也能取得出來,真是不知好歹!”說完又繼續將她脖頸間的傷口糊了起來。

殷母對於白大褂的反常有些氣惱,但確實像他說的死人的血可是抽不出來的,她有些不安的吼著,“那就快一點讓她緩過勁來,我女兒還等著呢!”

白大褂的雙手有些突地捏緊,低垂的眼眸裏麵滿是煞氣,但隻一會就鬆開了,他告訴自己不值當的,為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得罪了這個小人不值當的。

雙眸抬起來,看到了女人那張毫無生氣的臉,然後貼好最後一塊橡皮貼,搜的站起身,推開手術室的大門,矯健的身軀一下就走了出去,他需要去透口氣,這麼多年了,那種壓抑的痛楚又侵襲了自己的靈魂,而這次卻是因為一個陌生的幾乎不能再陌生的女人。

殷母在他身後吼著,可完全的得不到回應,殷離躺在另一張炕上,也是蒼白著臉孔,有些淒慘的看著她,“媽,算了吧,這就是天意,小萱也不容易,她還懷著孩子,我們就放過她一次吧。”

“放過她,誰又來放過我們,小離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沒有回頭路了,今天就算她救不了你,我也不可能讓她回得去,現在……”她哆嗦著拿起炕邊的針一下就刺進了蒼白無血的肌膚內。

天生對疼痛敏感的徐曉萱這次縱了一下眉頭,掙開了毫無生機的眼睛,無比憎恨的看著此刻猙獰的麵孔。

忽然大門被推開了,有人慌裏慌張的闖了進來,殷母剛接好那些管子,但被這人嚇得一下又扯開了,她回過頭狠狠的瞪過去,完全的沒有了往日的風度,“混蛋跑什麼,你不知道這裏需要安靜嗎?”

然後低下頭繼續接著那顆管子,蒼白的手心裏麵滿是汗水也同時被鮮紅的血液染得紅豔豔的,越是接不上腦門越是冒冷汗,她無意識的抹著額頭的汗珠,卻一下將自己搞得無比的狼狽,她有些頹廢的坐在了地上,手裏拿著怎麼也接不上的管子,難道這真的就是天意嗎?

“夫……夫人,島上來人了,來了很多人……”剛才闖進屋的那個人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了出來。

躺在炕上幾欲昏迷的徐曉萱騰地一下睜開了雙眼,無比清醒的看著天花板,心裏卻異常的緊張,是她男人來了嗎,是她孩子的爸爸來了嗎?

殷母這才從混沌中回過神來,她眼中露出慌亂和驚恐,搖晃著站起身,在屋子裏麵來回的度著步子,腦門上驚得是一身又一身的冷汗,來人了,真的來人了,她的醜事就要被發現了,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