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玉已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發了瘋一般哈哈大笑之後,眼淚撲簌簌的狠狠砸在地上。
“安景煥啊安景煥,你是不是覺得,我安瑾玉很蠢,很好騙啊?你這麼玩弄我,是不是很有意思啊?啊???”
安瑾玉雙眼血紅,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安景煥的臉上。不多時,便腫的老高。
“我不是歐陽子墨。你認錯人了。”
安景煥別開臉,沙啞著嗓子,悶悶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放屁!!!”
安瑾玉忽然歇斯底裏的怒吼了一聲,抓起安景煥脖頸的衣領處便拽了起來。上麵赫然是已經接了珈的傷疤。正是那一天,自己親自咬上去的。
安瑾玉冷笑著站起身來,腳步踉蹌,魂不守舍。嗬嗬笑了幾聲之後,語氣冰冷,冷冽刺骨的開始說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隻不過是被你安景煥利用的,想要謀權篡位的工具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安景煥啊安景煥。你欺騙的我好辛苦啊。好辛苦啊!”
安瑾玉一邊搖頭,一邊笑著連連往後退了幾步。腳下沒留神,一腳踩空便跌了下去。安景煥緊張的想要起身去扶,卻發現自己還是被束縛著,根本動彈不得。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哪有能力去管別人呢。
好在手下的人,眼疾手快的將暈倒了的樂菱扶了起來,送了下去。再看安景煥,一雙眼已然血紅。雙手都死死的捏出了青筋來,停了半響,才悶悶的開口說道:
“你,究竟,想怎麼樣?”
安蘇默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了一段之後,眼神回歸陰冷。肅然道:
“我想怎麼樣?安景煥,我隻不過是想讓你也體會體會,和心愛的人分離的痛苦罷了。隻是你現在所承受的痛苦,遠遠不及當初我的十分之一!!!我爹和王府上上下下一百五十多號人的命,全都葬送在你的腳下!也是因為你,害的我和心愛的人,一別就是五年!!!安景煥,我倒也讓你嚐一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安蘇默說完,直接將案子上的令牌,全都掃在了地上。
“安景煥意圖謀反,罪不可恕,仗責二百,即刻執行。削去皇籍,貶為賤民,發配邊疆。”
“是!”
後來,樂無憂聽說安景煥在審判堂被打的皮開肉綻,好幾次都暈死了過去。被水潑醒之後,才將將的將那二百仗責領完。領完刑罰之後,卻也不耽誤一時三刻,即刻便將安景煥抬上了押送邊關的馬車上去。
這件大事情處理完畢之後,皇宮上上下下總算是迎來了一件喜事。安葉卿要立後了。要立的這個人,正是那在偏殿儲了六年之久的樂菱姑娘。
喜盒一早便差人送到了安王府。安月白顛顛兒的從管家的手中搶過喜盒,坐在石凳石桌上,奮力的將喜盒打開。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可慢點兒喲!!!”
管家自然是著緊安月白。畢竟安蘇默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若是磕了碰了的,自己可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啊。小心護著安月白坐在了石凳上,這才安了心。
“趙伯伯,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