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因為本身練的易筋經和烽火的存在,再加上作為過來人的金剛大師的現身說法,梁策倒是把這三樣少林寺最花哨最複雜的武功給練得有模有樣了,不過也隻是樣子上,真正要動起手來效果還不太清楚。
而穀雨一過,幾場春雨一下,轉眼間就到了四月份了,也快到了梁策迎娶徐婉茹的時間了。
這麼多天沒出去,再加上就要結婚了,梁策還是決定出去走走。
讓梁浪去通知下龔宇,讓小胖子晚上出來醉仙樓聚聚。
醉仙樓,京城最大的酒家,酒家分三天地玄黃四層,由下往上分別是接待平民百姓的黃層,接待那些個書生士子的玄閣,接待達官貴人的地軒和隻為皇上準備的天景苑,不過皇上有沒來過還真不知道了,反正在梁策的記憶裏皇帝是沒來過的。
而梁策讓梁浪定的不是以前常去的地軒,而是玄閣。
可能是因為胖子還在小晴床上或者不知道在哪家店鋪剝削那些可憐的小奸商,反正等梁策到醉仙居的時候胖子還沒到。
讓老板上了一杯清茶的梁策正對著京城人來人往的大道感歎古代為什麼沒有絲襪配超短裙這樣妖孽的裝扮的時候,包廂們卻被用力地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小胖子,而是梁策的從下到大的死對頭——光頭梁廣濤!
踢門的卻是另外一個對梁策抱有很深怨念的人——劉浪,後麵還跟著一臉苦相的醉仙居掌櫃的。
梁策手上的茶杯緊了一緊,直接無視了劉浪,對上袁廣濤的眼睛,嘴上也不饒人:“袁光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浪踢開門以後倒是沒有再怎麼囂張了,而是又回到了袁廣濤的身後,不過挑釁的眼神卻還是往梁策瞟來,好像希望梁策忍不住上來,畢竟,三番兩次吃癟在梁策手上,對於一個平常習慣欺負別人的人來說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袁廣濤摸了一把光頭,嘴角用力往上牽動,眼睛眯成一條線,努力笑道:“這不梁少你要大婚了麼,兄弟早想祝賀你一下,可梁少你最近一直窩在府中。這不一聽說梁少你在這裏,我就帶著一群兄弟來敬梁少你一杯了”說著,回過頭對著後麵一群跟班問了句“你們說是不是啊?”
“對,梁少可要多喝兩杯啊,不然可就是不給袁少麵子。”
“那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啊!梁少可是好生讓人羨慕啊!”說這話的是成王府的小王爺,這個沒落的王室成員好容易又一次這樣大庭廣眾諷刺梁策而不用怕負擔後果又能討好袁廣濤這個主人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卻沒發現袁廣濤聽了他這話眼底閃過的那一絲怒火,和周圍其他紈絝對他的鄙夷同情之情,袁廣濤看上了徐婉茹,這在這些紈絝裏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也就成王府那種已經脫離這個圈子的人不太清楚了。
尚不知馬屁拍到馬腿上的小王爺還想再說兩句,卻看到梁策已經放下杯子站了起來,立馬噤聲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退,卻被腳下一尺高的門欄給絆了一下,就往後倒去,壓翻了幾個一起來的紈絝。
雖說梁策在徐婉茹麵前不堪一擊,可在這些比他更不如的紈絝心中,他也不是好惹的,畢竟梁家一霸也不是白叫的,以前踩過的人也不是少數,這次要不是跟著梁廣濤一塊來,這些人還真沒膽子這樣叫囂。
袁廣濤皺了皺眉頭,有點後悔帶了這麼一幫廢物來找梁策麻煩,不過他也不在意,隻是盯著梁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