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反正過幾天就要走了。想到這裏她的新沒有那麼難過了。不過臉上還是沒有半點鬆動的樣子。“老公這麼多年你是不是都嫌棄我沒有給你生個兒子啊,要不是當年...我們也不會這樣,都怨我。”
當年黃豔蘭懷孕大家都很開心,但是高興的沒有多久孩子就無緣無故的沒了,黃豔蘭的身體就一直臥床不起,後來還是聽信了黃豔蘭母親的話請了一個道士回來。道士不來就說妖氣衝天,後來就說是夏晨是妖怪上身,必須要送走才行。
其實這裏麵有什麼貓膩當事人都是一清二楚的,都隻是不說而已。夏清遠權當這不過是嶽母想要趕走夏晨的計策。另外一方麵不過就是為了哄黃豔蘭開心而已。
說來也奇怪,將夏晨送走之後黃豔蘭的病情很快就好了起來,臉色也越來越紅潤了,就這樣他也沒有將夏晨接回來了。
要不是最近知道夏晨的外公還給下晨留著一筆遺產,必須要等到夏晨十八歲之後才能拿,他壓根就已經忘記了他還有個放在外麵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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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他的心裏夏晨從來都不是他的女兒,夏晨長得跟他一點都不像,她長得像她媽媽,每次隻要看見這張臉他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看到杭豔蘭這麼可憐的樣子,夏清遠的心裏也有些不忍,“怪不得你。這或許都是緣分吧,我們還有機會的你隻要好好調理身子。”
“好。”
黃豔蘭說著嬌豔的紅唇吻上他唇,就在快要到達的時候他突然別開了臉,疲憊的說道:“我今天上了一天的辦很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他轉身就往浴室走去了,黃豔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裏寫滿了落寞。他們夫妻好久都沒有恩愛過了,有時候她好想可是每次他都會用累來謝絕她,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也不是辦法。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他是不是外麵有人了,隻是礙於沒有證據。
夏晨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就想著睡覺,這時候門卻響了起來,她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是門外好像逼著她出去一樣。她怒耐煩的打開門就看見夏雅那張憤怒的臉。
“大晚上的不睡覺這是要請我吃宵夜?”夏晨靠在門邊,一副慵懶的儀態。
夏雅看到她這副樣子就更加的生氣了,“你這個野、種,你這樣在人家家裏窩著不走難道不覺得害臊嗎?”
“你都不覺得害臊我怕什麼?”這裏是別人的家?要是換做其他人說這句話她沒有什麼好反駁,但是夏雅她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她不承認是一回事,但是在夏雅的麵前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要是她都沒有資格的話夏雅就更加沒有資格。她媽媽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黃豔蘭不過就是個後來的,所以夏雅沒有這個立場。
夏雅氣的快喘不過氣了,上前就要去抓夏晨,夏晨反應也快,她也撲了個空掉在了地上。
夏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噙著一抹微笑,“妹妹你這是要給我行這麼大的禮啊,我接受你了,快回去睡吧。”
夏晨打了個哈欠,隨手就把門關上了。夏雅站了起來對著門板生氣的踢了幾下,不過腳始終沒有門板硬所以疼的還是自己。
她疼的捂著腳,生氣的往自己的房間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