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老子的!”,廖又德推開想拿貨的何寶貴,理所當然地說道。
其實何寶貴就是賭氣,因為他竟然任由陳誌說那些話,如果背著她,他們還不知道是
樣糟踐她的。
S市可不是鄂西的那個小鎮,是沒有地方擺地攤的。
這樣的情形到了該同歸於盡的地步嗎?
也許就是這麼快就到了。
可是,何寶貴哪裏下的了手!
螻蟻尚且貪生,好死不如賴活著。孩子還是無辜的。
何寶貴慣性的活著,不管是當著廖又德哭還是自己偷偷地哭,一點用也沒有。
隔壁人家放著音樂:“。。。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必一往情深。。。”。
居然有這樣的歌,讓何寶貴早一點聽到這首歌,不知道她還會不會跟廖又德到這裏來。
生活還要繼續。
因為這住房找的太急,所以離市場遠,又小,有個老鄉叫秦儉的就幫廖又德找了一間離市場近大一點的房子。
秦儉的姨妹正在他們這裏幫忙,
他老婆叫田姣音,姨妹叫田姣春,是陳誌的媽娘家侄女。
廖又德就讓何寶貴看著生意,他自己和田家姐妹去搬家。
真是奇了怪了,幫忙找房子就是很大的人情了,居然還用兩姐妹幫著何寶貴家搬家。
還特意支開何寶貴。
何寶貴覺得不對勁,但是說不出什麼來。難道別人幫忙還有錯嗎?
隻是,她不明白,廖又德是什麼時候跟人家有了如此深厚的交情的。
既然東西全部搬過來了,當然隻能繼續跟廖又德過日子了。
後來,廖又德跟何寶貴說起:“田姣音的妹妹還沒有田姣音好看。”。
何寶貴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田家接姐妹是以幫他們搬家為名,跟廖又德相親來著!
如果不是開始不知道廖又德進過號子,何寶貴怎麼會要廖又德?而作為黃花大姑娘肯跟一個坐過牢,結過婚還有了孩子的廖又德談婚論嫁,無疑,廖又德跟他們交過實底了:他這兩年賺了很多錢!
也就是何寶貴天天做生意沒賺錢隻是表象,所有賺到的錢都在廖又德手上。
除此之外,解釋不了好好的大姑娘想嫁雙料前科這樣的怪事。
而且,何寶貴跟他是離了婚,但是現在已經生活在一起,孩子的存在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這些人昧著良心要想做不光彩的小三或者填房,必定廖又德跟他們說的是有不少的錢。
錢有著麼好嗎?能夠讓一些人不顧臉麵,不顧廉恥地想取代何寶貴?
有誰不知道廖又德又窮又臭,這個家是何寶貴打下的天下?
廖又德還並沒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會哄人,有時候說話都詞不達意的。
女人掙來的家業也這麼香噴噴地招女人嗎?
人們無恥拜金到了何種地步!
後來,何寶貴無意間從田姣音家的床底下,發現了大量何寶貴家在鄂西小鎮的陳貨。
而廖又德從來沒有跟何寶貴提起有貨放在他家。
因為現在賣鞋子不賣以前的貨了,所以以前的貨暫時堆在家裏。而新的住房是兩間房,中間沒有設門。卻是足夠堆得的下所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