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見廖又德說要買襯衣,家裏突然就多出來一件廖又德的新襯衣。
何寶貴的直覺,這就是那個小葛買給廖又德的。
小葛在跟她爭奪廖又德!
何寶貴拿剪刀把那件襯衣絞了。
然後,她又給廖又德買回一件新襯衣回來。
她也不把那件被絞爛了的襯衣藏起來,好的懷的都讓廖又德看見。
廖又德倒是好歹沒說。
他肯定很得意,女人們在為他爭風吃醋。
可是他忘了,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根本沒有資格再玩這樣的遊戲。
尤其是廖恒還這麼小,何寶貴在這樣的環境下分泌出來的奶汁都是有毒的。也無法把心思集中在孩子的身上。
他們住在頂樓搭建的矮房子裏,安逸倒是安逸,可是夏天的時候,是非常熱的。要不停地開著電風扇才能在裏麵呆著。
這天中午,廖又德回家後一直沒有來店裏。
何寶貴的感覺是很靈敏的,她就覺得這麼熱的天,也不可能外出,呆在那個矮房子裏不來,就是有問題。
廖又德一定以為何寶貴不會舍得關了店門,回去“看他”。
何寶貴抱著孩子,還真是不好關那個卷閘門,但是,她求鄰居幫她抱著孩子,把那門關上了。
然後,她接過廖恒,叫了一輛三輪車回家。
住家跟店子也就十分鍾不到的距離,何寶貴從來都是步行,今天,她要看看廖又德在家裏搞什麼鬼。
如果回去遲了,也許什麼也看不到。
何寶貴來到家門口,果然門關著。一般是不關門的。
她就敲門。
可是裏麵沒有動靜,廖又德如果在裏麵,是不可能聽不見她這樣敲門的。
應該在她上樓的時候就聽見腳步聲的,因為樓上沒有別家的人。
何寶貴不信廖又德不在裏麵,就繼續叫門。
前後接近半小時,們才被打開了。
隻看見廖又德一個人在家裏。
“這麼久不開門,你在裏麵幹什麼?”,何寶貴問廖又德。
廖又德也不回答,也不說什麼。
何寶貴隻好回到店裏去了。
卻沒有讓廖又德回店裏,自己在家呆一會。
等何寶貴想起應該看看床下的時候,估計家裏是真的沒有人了。
何寶貴晚上回家,就u看了看床底,還真像她想到的一樣,那床底就是被人蹭過,本來有一層灰的床底,被蹭的花一塊,白一塊不均勻。
廖又德作賊心虛,問何寶貴看床下做什麼。
何寶貴裝著沒事,沒有接他的話。
就在他們的床上,不知發生過多少肮髒不堪的事情!
何寶貴幾乎要嘔吐起來了。
這件事情過後,廖又德不知道為什麼就把家搬了。
何寶貴又沒有跟他說自己想吐,大概是他自己覺得不太好吧。
新的住處是在一個老房子的二層,房東是一個老太太。
看看到了暑假,何寶貴就回家把慧明接了來。
這一年是長江發特大洪水的一年,下雨的時候特別的多。
廖又德就也在店子裏賣傘。
破天荒,廖又德居然給何寶貴挑了一把傘用。
何寶貴的直覺告訴她,已經有好幾個女人這樣得到過廖又德的傘了,她何寶貴不過是其中之一。
盡管如此感覺,何寶貴還是用著那傘。一天,何寶貴要用那把傘的時候,怎麼也找不著了。
明明她記得自己就放在家裏,可就是沒有了。
廖又德愛玩這樣的把戲:把何寶貴用過的東西獻給外麵的女人,以表忠心!
何寶貴的頭飾就經常莫名其妙沒有了,就像她在表姨媽家置辦的那些心愛的衣裙一樣,不翼而飛了!
見何寶貴焦躁,慧明就幫著找,家裏找不到,慧明就暗暗地在店裏找了。
但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