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廖又德坐出租車見了小葛之後才得知,求那個警察幫著辦結婚證的事情沒戲了,他們的計劃落空了。
也因此,廖又德,意外地回道了家中。
小葛是Y市的媳婦,雖然長得醜,但是跟過Y市的男人,就是Y是的人了。廖又德的感覺就是去到了Y市人。
小葛本打算跟廖又德有結果的,現在和他辦不了結婚證,在小葛看來,就是被玩弄了。
小葛能求動警察,也說明她人脈關係不錯。
大約是小葛跟廖又德說了狠話。
而此前,陳誌的媽田金枝打電話告訴廖又德,侯伯昌的妹妹候蘩豔跟第五任老公分離了,正在北京幫她二姐家做生意。
所以,廖又德過了兩天,就動身到北京看市場去了。
跟小葛如果能夠搬到結婚證,也是到北京。
廖又德沒有準備對那個女人忠心,她帶小葛,也是要同時跟候蘩豔保持關係。而孩子他沒有準備養。是那個警察偶然問了何寶貴之後,情況才起了變化的。
何寶貴不知道這是田金枝打來電話的結果,隻以為在這裏因為小葛為難,所以不能呆下去了。
何寶貴還以為反小三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心裏暗暗高興。
廖又德從北京回來是帶了北京特產的,這也對何寶貴又麻痹作用。
他們把店子轉給了別人,把所有的東西都叫車拉回了老家。
拉回來堆在廖又德二哥家裏,就再也沒有過問過。
在家不過呆了兩天,他們就收拾行李,一起到北京去。
這一次,廖恒斷奶跟著他奶奶了。他已經十個月,何寶貴的奶也不夠吃了,所以正好斷奶。
何寶貴拉著行李,廖又德空著手走,廖母抱著廖恒送他們上車。
當著廖母的麵,廖又德空著手也是對拉著東西的何寶貴非常不耐煩。
何寶貴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變成了逆來順受的性子,不過,也好,讓廖母看看她兒子有多麼張狂不近人情。
廖母張了張嘴,似乎想說廖又德什麼,但是,最後也沒有說。
何寶貴想,隻要能夠在新的地方重新開始,讓著廖又德也是無妨的。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何寶貴要是理智一些,從這些小事情就能夠知道廖又德轉了店子,到北京去,並不是想跟她從頭再來。
其實,何寶貴生完廖恒,如果接著去做夜市生意,她母親已經取得了她哥嫂的同意,準備幫她帶孩子的,
何寶貴沒有料到,廖恒也不能讓廖又德收心,所以,她又走錯路了。
到了北京,天氣幹冷,廖又德為自己添加了保暖的衣服鞋子,對何寶貴卻不聞不問。有一天,何寶貴在路上,一個姨媽對她說道,你穿這樣的鞋子,不冷啊?
原來何寶貴還穿著在南方的敞口晴雨鞋,大部分的腳背露在外麵。不是她沒想著買,而是錢在廖又德手中,她跟他在寫墊看了看,還是沒買。
反正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麼事,何寶貴就一直穿著那雙露著腳被的鞋子。
有幾次何寶貴看著生意,廖又德不知道上哪裏去了,多半天都不見人影,回來也不解釋。
再後來,廖又德就消失了,好多天沒有回家,生意已經被他自己轉出去了。。
難道這樣一個新地方,廖又德也有姘頭嗎?
因為班裏新東方,沒有正常三天,就又會哦到了從前!
她還拋下了是個月的廖恒跟著他。
何寶貴無心做生意,做火車回家把廖恒接到了北京。
她相信,廖又德就在暗處看著他們母子。
有人就建議何寶貴拿小推車買茶葉蛋。
背著兒子賣茶葉蛋?
她是越活越慘了!
這時候要回去做夜市生意也不行了,因為管理市場的早就把攤子收回去了。
北京,是他們生活的地五個城市,依然過不好。
何寶貴絕望了:看來這輩子真的完了,她跟她的孩子們是注定要過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了。
何寶貴已經黔驢技窮,沒有辦法了。
因為廖恒來了,廖又德也沒有回家。
何寶貴累了,想休息。
她再次服下去一整瓶安眠藥。
廖恒就在她身邊爬著玩。
何寶貴希望,她死後,廖又德也不要出現,那麼,小恒就會被北京的好心人收養,反而比跟著他們受罪強太多。
何寶貴恢複知覺的時候,是在急救中心。房東看見何寶貴的家門大白天也緊閉,就起了疑心,撞開門把她送到了醫院。
閻羅王再次拒絕了何寶貴的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