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胤禛淡定地回答道:“我馬上過去。”

薑穗咳咳幾聲,謝時宴立刻會意,“我是孩子們的夫子,上次洧兒大放異彩,我這個夫子竟然不在場,實屬遺憾!這次我定要去看看!”

她扶了扶額,真的不必要說這麼多。

謝時宴剛走,薑穗就打開了視頻會議,必須對接人自然是謝時宴,他也沒一秒的猶豫加入了進來。

出現在畫麵的封胤禛的後背,他們穿過廊抵達前廳,剛踏進去就看見了端著茶具在品茶的皇帝,在皇帝身旁站著一位雖雌雄難辨,但臉跟遇兒很相似的宦官,正是曹高!

有點意思,讓皇帝來,這曹高自然能正大光明地入到王府裏。

畫麵也能傳達其他人的聲音,隻要開啟對應的功能!謝時宴當然開啟了,跟去前廳的目的就是看曹高有沒有在。

首先聽到皇帝開口了,“皇叔,你那妾室是叫薑……,薑穗?”

封胤禛回答道:“嗯!”,接著就看到皇帝與曹高對看了一眼,曹高搖了搖頭。

薑穗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很顯然是曹高在打探看她是不是他的夫人。

又聽到皇帝開口說道:“皇叔,她既然有幸服侍過你,也算得上是我們封家人。既然她自知是蒲柳之軀難登大雅之堂,那朕親自來見見她。”

封胤禛淡淡地回答道:“既如此皇侄稱為她皇嬸可以吧?”

看到皇帝瞬間被封胤禛的這席話給“噎住”了,看了眼曹高後,這才隱忍地回答道:“自然。”

接著封胤禛又淡淡說道:“家妾身體有恙,怕有損龍體就不過來了。”

“皇叔,聽聞朕除了洧兒堂弟以外,還有個堂弟,喚什麼遇兒?”

封胤禛抬眼看了一眼皇帝,再看了眼曹高,壓製性挺足的,“皇侄可是聽到了什麼讒言,說本王的孩子像曹督主?“

皇帝在曹高的眼神慫恿下點了點頭,“皇叔,何不叫來遇兒讓皇侄瞧瞧,若是不像皇侄定要處罰那些亂嚼舌根的人!”

封胤禛語氣憤怒地說道:“荒繆,本王的孩子,自然是像本王與他們的母親,皇侄你如此聽信讒言,封家訓誡言你可還記得?”

皇帝的臉色頓時難看了,再看了看身旁的曹高,繼續壓製著性子開口道:“皇叔,就讓我見見遇兒堂弟吧,念在曹督主身體有恙,再無機會有……”

這皇帝還真是聽曹高的話啊!連朕都不用了,且還向封胤禛服了軟。

謝時宴一個沒忍住咳嗽了幾聲,那兩人這才注意到角落裏還坐著一人呢。

“你是何人?竟敢在這!”

封胤禛開口了,“皇侄不認得他了?”

皇帝再次打量了謝時宴一番,“你是謝時宴?”

謝時宴不卑不亢地起身,“回皇上的話,正是小人。”

皇帝肯定是想起了前些年被謝時宴拒絕的事,麵露不快地冷哼了一聲,“謝時宴,朕與皇叔有要事相談,你且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