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妍真的很擔心嚴鬱的身體,一大早就把冷弈辰和孩子們扔在家中就帶著嚴鬱的去找她認識的瑜伽教練,讓瑜伽教練棒嚴鬱盡快恢複身材。
把嚴鬱送到了瑜伽館,嚴鬱看了看時間擔心冷弈辰一個人在家裏麵應付不過來,所以便沒有等著嚴鬱,自己就準備回家了。
從瑜伽館出來,慕妍走得匆忙,以至於沒有看到對麵會所門口站著的幾個商務人士裏,沈一男喊了她一聲。
沈一男昨晚就聽說冷弈辰和她回來了,早晨沈媽媽就叮囑他有時間給她送一些東西去。
想到自己有東西要交還給她,他匆忙的跟身邊的幾個負責人告辭,打開車門急急的追了上去。遠遠的見著她在路口下了車,剛要打轉方向盤駛上前去的時候,巷子裏突然駛出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急急的朝她衝了過去,沈一男一驚,加快車速衝上前,卻沒想到這個時候車裏衝下來幾個男人,大力的把路旁把慕妍給拽進了車裏!
猛然回神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忙打轉方向盤追了上去,麵包車的車速不慢,他跟得很小心,生怕被發覺把他給甩掉了!
車子一直朝郊外駛去,最終在郊外的一間平頂房門口停了下來,車門被推開,一個男人率先從車裏跳了下來,而後下來的兩個男人押著慕妍跟著下來,昏黃的燈光下,架在慕妍脖頸上的刀子隱隱泛著寒光。
“放開我!”掙紮著,慕妍忿忿的瞪著綁架了自己的幾個男人,奈何架在自己脖頸上的刀子太過鋒利,稍微掙紮一下就割破了皮,也讓她沒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綁架我!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
“冷太太,不好意思,得罪了!有人出錢請我們‘伺候’你幾天,你就乖乖的跟爺走吧!把爺伺候好了,爺自然會讓你走!”
領頭的男人終於開了口,****的目光直勾勾的朝著慕妍白皙的脖頸往下看,今天她穿了件V領的毛衫,外麵穿了一個大衣,原本擋住胸前風光的圍巾剛上車就被扯了下來,此刻儼然成了別人的視覺大餐!
雙臂被兩個大男人死死的禁錮著,任憑她怎麼努力都掙脫不開,稍微用力一點,卡在脖子上的刀子便會狠狠的朝脖子上吃了進去,來的路上她掙紮了幾次,脖頸上已經劃破了皮,疼得她沒少問候這幾個家夥的祖宗。
“剛剛車子裏光線暗,沒看清楚,現在這麼一看,妞兒你還真有點姿色啊!”
“滾,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冷弈辰的太太,你們要是敢碰我,冷弈辰一定會讓你們死無全屍!”
這話原本本是肖澈的一句笑談,可她比誰都看得清楚,肖澈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今天倘若他們三個誰碰了她,恐怕到時候冷弈辰連殺人的心都有!
“是嗎?老子還從來沒怕過誰呢!更何況是冷弈辰那個看起來柔弱的男人,爺我今天還就真上了他的女人,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奈我何!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帶走!等老子享受過了就給你們嚐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