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的今夜格外的熱鬧,幾乎所有的益州人都知道今晚欣記酒樓有一位絕色的美男子,從掛在欣記酒樓的畫像就不難猜出他是一位極品美男,更何況還有他那出奇的服裝,更是梓州國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所以來看熱鬧的人就很多。
上官瑞欣和雷廷燁排練完畢已經是賓客滿座了,聽說樓下差點打起架來,很多人都想來看看,這欣記到底請的何方神聖,難不成會比晴歌王子更受歡迎?
一襲青衫,一把折扇,上官瑞欣登上了台子,哇!台下竟然有這麼多人。
“大家請靜一靜!”上官瑞欣運氣一聲大吼,聲音傳遍了酒樓的每一個角落,立刻,酒樓裏的人安靜了下來。
“各位!不知大家是否還記得,在三年前的拜月節上那套——雙截棍”
上官瑞欣一開口下麵立刻炸開了鍋,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突然有個聲音傳了出來:
“你們欣記好大的麵子,難不成還請皇後娘娘來這裏再玩一套雙截棍不成?”一位男子說道。
“可是,這雙截棍據說是連玉華山莊都不敢私自造的兵器,所以三年快過去了,可是這世上也沒誰擁有此兵器呀!”
“再說了,皇後娘娘還是王妃的時候得了一場大病失憶了,在當初拜月節上的曲子,恐怕我等是無緣再聽了啊!”
上官瑞欣聽著下麵的議論,開口說道:
“嗬嗬……各位,在下有句話要說,我們為什麼總是再回憶著過去的美好呢!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再創造更多的美好呢!既然皇後娘娘的歌曲已經屬於過去,那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去尋找個更好聽的呢!”
“嗬……好大的口氣呀!”
上官瑞欣一看,是南宮晴歌和耶律淩峰,開始說話的人就是南宮晴歌。
“哇!晴歌王子來了……王子千歲千歲!”所有的人一同朝拜了下去,不僅僅因為這位王子是梓州國的貴賓,更是因為大家發至內心的喜歡她。
“你,為何不下跪!”南宮晴歌一個輕跳,落在了台上上官瑞欣的麵前。
“男兒膝下有黃金!”上官瑞欣看也不看他一眼說道。
“可……你是男兒嗎?”南宮晴歌靠近說道。
“廢話!那當然是!”才怪!這小子感情又是來搗亂的。
“可,你這個頭,完全的發育不良呀!嗬嗬!”南宮晴歌輕笑。
“你……南宮晴歌,給我滾下去!”上官瑞欣無法再強忍了,貼著南宮晴歌耳邊咬牙切齒地說道,立刻點住他的穴,將他拋向耶律淩峰。
台下的耶律淩峰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南宮晴歌向自己飛來,於是連忙接住他,解開穴讓南宮晴歌穩穩著地,立刻轉身想要上台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可是卻被南宮晴歌攔住了。
“大家都起來把!本王倒要看看,他是怎樣的舉世無雙!”南宮晴歌對著大家說道。
“樂師,music!”上官瑞欣一聲令下,音樂響起來……
“淩,你有沒覺得她有點像一個人。”
“你是說台上那個男子?”
“什麼男子!她明明是個女子。”
“女子?你怎麼知道!”
“男人的直覺!”
“哇……啊!”台下的尖叫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耶律淩峰抬頭,看見台上走出來的男子,眼神犀利,不可一世,他身著紫色衣服,衣邊上鑲著奇怪的團,衣領像是盛開的一朵蓮花想外出張揚著,更顯他英俊的俏臉,兩絲耳發自然垂下,像是春天裏舞動的柳枝俏皮可愛,腳下穿著的是馬靴?可卻又筆馬靴好看數十倍,這梓州國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位男子呢!
“嗯……氣宇軒昂,英姿颯爽,的確和我有的一比,不過我剛又聽見一個新鮮詞,等會讓那丫頭教我。”南宮晴歌自顧的說著,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呀!自己已經不知多久沒從別人嘴裏聽見直呼自己的姓名了,除了她,可是站在台上的那女子,為何自己會有如此熟悉的
感覺呢!
“小城裏歲月流過去,清澈的勇氣,洗滌過的回憶,我記得你驕傲的活下去,霍霍霍霍霍霍霍霍,霍家拳的套路招式靈活,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活著生命就該完整渡過,我我我我我我我我,過錯軟弱從來不屬於我,霍霍霍霍霍霍霍霍,我們精武出手無人能躲……”
當這段熟悉的旋律傳出來時,在場的人都沸騰了,若不是耶律淩峰拽住南宮晴歌,他就飛上去了。這個曲子雖然在那次拜月節上的曲子有很多詞不一樣,可是這次的歌曲再配上更完美的曲子,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一曲終了,台下的人一擁而上,喊著‘舉世無雙’,看得上官瑞欣一愣一愣的,連忙給掌櫃的拾了個眼色,讓他收拾殘局,自己則和雷廷燁開溜了。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