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瞟了一眼鎮長拿出的紅包,迅雷不及掩耳納入懷中,有一轉身拔出桃木劍。朝女鬼刺去,女鬼放開手,敏捷的躲閃,轉身一躍,這彈跳,不參加國家隊太可惜了。老道從袖袍撒出一張漁網直接把女鬼困住,女人越是掙紮,收的反而越緊。
我雙眼冒光,老道,哪買的,借我用幾天。我也想捆綁下某人,然後,嗬嗬。女人眼看逃跑無望,惡狠狠的瞪向馮斌。發出野獸般咆哮的聲音。馮斌捏著脖子,搖晃頸椎,剛才青紫的嘴唇慢慢恢複了血色。不過臉色還是有點蒼白。
眾人圍著女鬼卻都不敢靠前。
老道:阿彌陀佛,原來是個積屍鬼。(大哥,請問你確定信仰沒錯)屍體埋在了養屍地,得了屍氣,成了精。既不是鬼,也不是僵屍。好在道行尚淺。
道士一縷長須,看了看馮斌:兩年前可否犯過什麼觸人命的事。
馮斌:沒沒,沒有。
看馮斌閃爍其詞,十之八九了。老道盯著馮斌半天,倒是他爸先開口。
馮剛:兩年前!我兒子從縣城回來,不小心撞死過一個女人。我讓人埋在了亂葬崗。
女鬼在網中被勒的肌肉一片片被刮下,血和脂肪的混合汙濁一地,眼睛卻死死盯著馮斌。
女道童:師父,該怎麼處理它。
老道:暫且押下,待我選一吉日回去開壇做法。
門衛找來一口大缸,舉起女鬼扔入缸中。又拿來一口大鍋蓋,女鬼在裏麵拚命掙紮,老道從懷裏掏出一疊黃紙命女道童每隔一寸封上一張。任憑女鬼裏麵多鬧騰,這鍋蓋就是紋絲不動。
老道挑釁的朝我一條眉毛,還真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我把一塊從旅館拿的肥皂丟在地上,老道剛要去撿,手有縮了回去。
馮剛對老道千恩萬謝,又央求著他去看看自己的女兒。沒人管我,我跟在身後一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世態炎涼啊。
來到了鎮長女兒的房間,鎮長示意閑雜人等退下,目光最後落在我身上,看他的樣子,估計是想說些逐客令的說辭,我真準備識相的離開,卻被老道叫住。
老道:少俠莫走,還有事說不定需要少俠請教。
真是好直白的挑釁啊。
鎮長一看急忙笑著點頭:是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麼。
房間裏就剩下我和老道以及馮家父子,老道讓女道童去看著女鬼防止它跑走。
老道:馮少爺,現在麻煩你一五一十的把你姐姐出事的那一天的情景說一遍,記住,切勿隱瞞,否則。
馮斌連連點頭,經過剛才的事情,這回他也學乖了。
馮斌:進來,姐姐?
馮斌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姐姐隻穿著內衣站在門口。
馮斌:姐姐你?
女人笑而不語,背靠在門上把門掩上。細小的舌頭舔動著紅唇。緩緩的朝馮斌靠來,馮斌的喉結不自然的動了一下。對於自己這個同父異母,大自己幾歲的姐姐。兩人關係其實從小就不好。女人總是罵她是敗家子,總是讓他在別人麵前顏麵掃地。但無奈家裏的錢一直是她再管,每次馮斌都不得不討好她,哪怕心裏不斷抱怨,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姐姐早拉到床上嘿咻上了。
馮斌:姐姐你幹什麼?
馮斌甚至有點驚恐的看著自己那永遠板著臉的姐姐一改常態。看著她雙手反解下內衣,媚態的靠在自己胸口,將內衣的帶子纏在自己的脖子上。
該不會姐姐把自己的藥不小心給吃了吧?
想到這馮斌心裏開始亢奮起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哪顧得上什麼倫理道德。把嬌小的姐姐抱起往床上一扔,肥胖的身體壓在了女人身上。親吻著女人的脖頸。
女人嬌滴滴的扶起馮斌的豬頭:哎,你看看我到底是誰!
啊,馮斌後仰著直接從床上摔在了地上。這臉分明是死去的那個女人。女人的眼睛變得猙獰,雙手揪住纏繞在馮斌脖子上的帶子開始拉扯,馮斌感覺整個人開始呼吸困難,女人的力氣異常的大,馮斌的手胡亂的摸索著,書桌因為抖動,桌上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馮斌正好磨到,朝女人砸去。
說也奇怪。其實也不是很用力,但女人整個被彈到了牆上。
馮斌喘著粗氣幹咳著,看了一眼手上,是一尊佛雕。從女人的眼神可以看出對那尊佛雕的畏懼感。
馮斌:來啊,來啊。
女人被馮斌逼到了牆角,狠狠瞪了一眼,縱身一躍,跳出窗外,聽到動靜的傭人也陸續敢來,馮斌領著家丁一路追趕,最後把女人趕到了天台,馮斌抱著佛雕一步一步朝女人靠近。女人掃了一眼眾人,突然大笑:我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
話音未落,女人就縱深躍下。女人從三樓高的天台跳下,最後竟讓毫發無傷,除了開始變得昏迷。
看兩人的著裝衣冠不整,馮剛本來以為是這小畜生四處尋歡,尋到了自己姐姐頭上。但檢查發現女人的脖子上開始出現一條紅印,眼球也變成了血色,這才相信是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