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洵朝袁仲池一抱拳,誠懇道:“多謝大師兄提醒。”
突然,林天洵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你剛說那個禦劍門的掌門叫什麼?”
“叫做傅恭義,怎麼了?師弟認識他?”袁仲池疑惑道。
林天洵搖了搖頭,答道:“沒什麼,隨便問問。”
“我本想與林師弟切磋切磋看看你的武學已經到了何種境界,但你剛從山下回來必然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就不打擾你了。待你休整幾日後我在來陪你練劍,隻望你能在一個月後的比試中替青衣劍派再次揚名。”
說完,袁仲池擺了擺手,笑著離去了。
林天洵在袁仲池的身影消失在了竹林後,眼神驟然一冷。
“傅恭義……傅淩天……哼!”
……
荊州,禦劍門內。
“淩天,你的內傷已經完全好了。”
“爹,這次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傅淩天將那塊在他身上貼了多日的傷藥用力的摔在了地上,狠狠道。
“咚!”隻見傅恭義一拳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麵露寒光,冷笑道:“哼,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上次他青衣劍派讓我顏麵掃地的仇我還沒報,這次居然又來到荊州打傷我的兒子,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淩天,你放心,齊魏的氣劍指已經略有小成,上次莫君豪那大徒兒袁仲池已經奪魁,今年定然不會再上場,到時候無論是誰來比試,你齊師兄定會讓他好看。”
傅淩天一臉扭曲,咬牙切除道:“別人怎麼樣我不管,我隻要報複那個林天洵!”
傅恭義對眼前這個荒廢武學,整天遊手好閑的傅淩天感到十分的失望,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想罵,不舍得。想打,又下不去手。正當他感覺到無奈之時,突然,他眼前一亮,似乎得到了什麼主意,狡猾的笑道:“你不是喜歡那個女娃子嗎?我打聽過了,青伏山上沒有女弟子,那女娃八九不離十是那莫君豪的女兒。既然這樣,嘿嘿……”
……
十日後,龐建率領著數十個家族護衛來到了青伏山。
“哈哈哈哈,莫掌門,多日不見別來無恙?”龐建剛一進門便朝那莫君豪抱了一拳,笑道。
莫君豪聞言,起身迎了上去,笑著搖了搖頭道:“還是老樣子,來,龐管家請坐。貴主人近日來可還好?不知道這次有什麼事勞得龐管家又跑了一趟。”
“托莫掌門的福,主人近日很好。”龐建朝門外拍了拍手掌,說道:“來人,抬上來。”
隻見龐建帶來的手下將四個沉重的大木箱搬至到了莫君豪的身前。
莫君豪眉頭一皺,指著地上的箱子道:“這是……”
“當日我答應了令徒,隻要他將我主人救出便馬上奉上十萬兩黃金。這可不,拖了這麼久才給送來,還希望莫掌門不要見怪。”龐建將其中的一個箱蓋打了開來,露出了一條條金燦燦的黃金,說道。
房中的兩名青衣劍派弟子隻覺得眼前一晃,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九州的貨幣兌換率是一百文銅錢等於一錢銀子,十錢銀子等於一兩白銀,十兩白銀等於一兩黃金。
而十萬兩黃金是什麼概念?
一個普通三口之家的農戶一個月的生活開銷是二錢銀子,一年下來就是二兩四錢。按照老百姓普遍六十歲的壽命來算,一輩子也就花個一百五十兩銀子。這就不難想象當十萬兩黃金擺在人們的眼前會是一種怎樣的表情了。
看著地上一箱箱的黃金,莫君豪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已經修書給了貴主人說不要將這黃金送上山來嗎?況且,我輩習武之人應當以行俠仗義為己任,當日若是任何一個有俠義精神的習武之人碰上你主人的那種情況,都會伸手相助的。再說,我為了生計而接受你們的委托已經違背了我當初習武的初衷,現在你若是再給我黃金十萬兩黃金,這讓我情何以堪?”
見莫君豪似乎不願收下黃金,龐建倒也不急。他身為納蘭商號的大管家,察言觀色,巧舌如簧是他的強項。他眼珠一轉,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