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她們兩個交給你了。”梅子看到依琳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她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試煉空間中去。
就在小舞離開之後,依琳的眼睛眨了眨,她嘴裏發出一陣陣無意識的喃喃聲,張勁趕緊走了過去隱隱聽到幾個字,要喝水。
張勁笑著搖了搖,他扶起依琳然後將溫熱的水流緩緩的倒進了依琳的嘴裏。
依琳睜開眼睛看了眼張勁,然後再次閉上了,“老公,我的頭好疼啊。”
“沒事兒,你繼續睡吧,再睡一覺就好多了。”張勁扶著依琳躺在了床上,然後幫她和梅子重新蓋好了被子,“依琳,你把獸人皇子弄出來,我有些話要問它。”
依琳閉著眼睛念出一段咒語,虛空之中突然出現幾個影子,雷鷹、六尾靈狐和一臉呆滯的阿貝亞。
張勁一把捏住阿貝亞的脖子,將阿貝亞的臉轉向外麵,然後提小雞一樣的提著阿貝亞走出了帳蓬。
六尾靈狐看了看被拎著出去的阿貝亞,又看了看床上的依琳,它唔唔低叫了兩聲,不再理會那個前主人,六尾靈狐一躍跳上大床,就在依琳腦邊縮成一團,一團團清涼的呼吸從它的口鼻中噴出,流入到了依琳和梅子口中,皺著眉頭有些痛苦的兩女,眉頭漸漸的舒緩開來。
雷鷹隨著張勁飛出帳蓬,它獨自蹲在帳蓬的頂端整理起了自己的羽毛。
“你是誰?”阿貝亞小聲的問道,經過一係列的打擊,他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驕傲,語氣有些迷茫的問道。
“你主人的男人。”張勁也不廢話,極其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那個被聖階怪獸追蹤的人類就是你吧。”阿貝亞有些苦澀的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我跟它是有點仇,它腦袋上的那兩根標槍就是我扔進去的,不過它現在已經被我殺了,那個八翼魔騎士也已經被我殺了。”張勁懶的廢話,他的幾句話不知在阿貝亞腦海中掀起多大的風浪,那可是聖階的怪獸啊。
阿貝亞的腿一軟,他就這麼坐在了地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雖然你的主人今天身體有些不好,但是我早晚會通過她再確認一次的,她如果問你,就直接是通過靈魂詢問,你不可能說假話的,所以希望你現在如實的告訴我,不然你會有苦頭吃的。”張勁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阿貝亞不鹹不淡的威脅了一句。
阿貝亞麵無表情,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你們明知道那幾個帶翅膀的家夥是魔族,可是為什麼你們獸人會幫助它們,你們不覺得這是引狼入室麼?”張勁提出第一個問題,他甚至還文縐縐的扯出一個成語。
“什麼叫引狼入室,狼族人是我們的族人,讓他們進入我們自己的家有什麼不可以,至於獸人會幫助魔族,自然是我們知道了魔族即將入侵了,而且整個藍月大陸沒有一個勢力是魔族的對手,我們隻是想要自保罷了。”阿貝亞苦笑著說道。
“僅僅是自保?”張勁疑惑的問道。
沉默了一會兒,阿貝亞覺得反正那個便宜主子也會問這樣的問題的,自己也不可能欺瞞得過去,於是幹脆如實回答道:“魔族答應給我們獸人一族曾經的神器,可以學會狂化的獅王木雕,隻不過它們卻給了我一個假的,這些騙子魔騎士。”阿貝亞狠狠的罵道。
“正常,魔族就是欺詐和騙子的代名詞。”張勁淡淡的說道,“獸人一族如何才能在藍月大陸撤兵,還有我如何才能掌握一隻獸人部隊?”
“這不可能,就算你將我押上戰場,他們也不會退兵的,父皇已經嚐到了甜頭,他不可能會撤軍的,像我這樣的,估計我父皇早就準備好了替代品吧。”阿貝亞說道,他害怕張勁不明白,甚至還解釋了幾句。
“至於你想掌握一支獸人部隊,你覺得這可能麼?”阿貝亞想要譏笑一下這個不自量力的人類,縱然這名人類說過他擊殺了聖階怪獸,誰信,說不定是被那名六翼魔族自爆殺的呢,可是轉眼他又想起了這名人類的身份,阿貝亞一臉尷尬。
張勁卻是不以為意,仿佛沒有聽到阿貝亞的譏笑,“如果我有這個呢?”張勁掏出獅王木雕在阿貝亞的眼前晃了晃。
“獅王木雕,這不可能!”阿貝亞失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