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距離顏城較遠的另一座城,安平城內,一隊漫浩帝國的士兵正大搖大擺的走進城內。
“讓開!讓開!沒看見大人要走這條路啊!”在隊伍排頭的士兵對著大街上的人吼道。人們紛紛避開,對這隊士兵都嗤之以鼻。
在隊伍中間有一匹馬,讓人們奇怪的是馬上麵坐著兩個人!一個年輕穿白衣服的女孩坐在前麵,一個身材臃腫穿著軍官鎧甲的士兵,應該是這隊人的隊長。軍官在馬上手環繞著女孩握住韁繩,控製著馬向前走著。不過看女孩樣子是不情不願,十分厭惡身後的人。
路過人看到這情況都惋惜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又是誰家的姑娘要被糟蹋了。“哎,又是一個,今年我都已經看到還幾次這樣的事了!都是些混蛋!”“別發揚正義了,這些兵不是咱們能夠惹的,走吧......”
這就是三天前從荒漠趕來的衡水小隊,而那個白衣女孩,自然就是上修的妹妹上星月了。
“停!”衡水把手舉起來向自己的小隊示意,“今天就在那間客棧裏休息,明天再出發趕回軍部!”衡水手指著大街上不遠處的一間客棧,大聲喊道。
上星月這三天裏都一聲不吭。她恨衡水,恨衡水將她和上修生生分開,兄妹分離,她也恨自己,恨自己如此沒用,看見上修被差點打死她卻隻能在一旁看著。一路上,任憑衡水一路怎麼哄她,逗她開心她都一聲不吭,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到父親和上修身邊了。在這三天裏,她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死!但又擔心上修一直在找她,她怕上修找到她時卻隻看到一具屍體!
“老板!趕緊把你們這的好酒好菜都上上來,我的兵都餓了。再給準備一些房間,我們今晚要在這住一宿。”衡水走進客棧裏麵,大聲嚷嚷,讓客棧裏其他吃飯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從櫃台走出來的老板看見來的居然是一隊士兵,瞬間臉就跨下來l。“軍......軍爺,小店這房間不夠了,怕委屈了您的精兵悍將啊!”老板在心眼裏就不願意接待這些帝國的士兵,他們在百姓中的口碑極差,吃飯住店從來不付錢。
“哼!我管你這麼多!你趕緊把房間給我的兵一人準備一間!到了晚上要是少了一間,我就把你們客棧所有人都殺了!”衡水居然聽到有人敢違他的意,眼一橫,隨即放下一句狠話。唰!其他士兵聽見衡水隊長說話,立馬都將自己手中的刀拔出來。
一把把雪亮的刀把客棧內閃的白光一片,把其他吃飯的客人全都嚇跑了。客棧老板何時見過這陣仗,腿都快軟了。“是......是是,軍爺,小人一定把房間都準備好!”上星月在一旁看著這一切什麼都沒做,但她空洞的眼神表示著她的思緒根本不在這。她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隱隱呼喚著她。
吃完飯後,衡水把上星月鎖在客棧的房間裏麵,自己帶著士兵出去了。上星月看見衡水那個麵容就厭惡,她永遠記得兩天前發生的事情。
那天衡水留在荒漠殺掉上修等人的士兵追上了衡水歸隊。“怎麼樣?都解決幹淨了嗎?”衡水問。
“隊長恕罪!由於這次那群賤民的反抗較大,我們損失了幾名人手。所有人我們也殺掉埋在荒漠裏了,除了,除了......”彙報結果的士兵有些吞吞吐吐。
“除了什麼?”衡水聽出了不對勁,厲聲問道。
“那個被隊長您教訓過的小子,我們沒找到!他,他好像失蹤了。”
“失蹤?!”衡水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是說一個被我打得半死的人在你們十幾個人眼皮子地下消失了?”
“是....是!隊長!”那兵咬咬牙,低下頭回答。上星月聽到後心裏又悲又喜,悲是因為父親已經慘遭毒手,她失去了唯一的父親。喜是因為上修逃過了一劫,正式因為上修還活著,才給了她決定活下去的希望。
在客棧的房間內:修,等我!”上星月眼睛望著窗外,嘴裏呢喃著。
隨著心思回歸現實,那種呼喚的感覺愈來愈強烈,上星月明顯的感覺到這房間內有什麼東西在對她呼喚。上星月幹脆閉上眼仔細感受那股呼喚,讓腳步隨著心走。上星月閉上眼,眼前漆黑一片,但那股呼喚卻愈加明晰,上星月順著心裏的呼聲慢慢走,終於,她摸到一樣東西:是個手鐲!
上星月睜開眼睛,看到手中的鐲子時一愣。鐲子看樣子是金屬材質的,但不知是什麼金屬,可能是因為有些年頭了,鐲子顯得頗為陳舊,鐲子上麵還有些頗為神秘的花紋。上星月再次閉上眼感受,呼喚的確是從鐲子裏傳來的。這種奇怪的事情自然讓一個小姑娘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上星月不知道為什麼也是從心底喜歡這個鐲子。便毫不猶豫的給自己戴上了,但戴上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