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們喜歡的動物奴,是抱著洗得幹幹凈凈乖巧呆萌的喵主子汪主子兔主子的小哥哥。
而不是慈愛的看著老鼠啃蜘蛛的變態啊!
那畫麵感太血腥了好嗎!
我猜他是想重新復刻養蠱大法。
然而楚遂對此非常淡定。
既不支持也不反對,隻要他開心就好。
畢竟來自於生院大佬的語音教誨猶言在耳。
張承:「你就讓他可勁兒抓,能在小區逮著的蟲子毒性也就那樣,這又不是在雲南的山溝溝裏,就算被咬到了也就是幾針疫苗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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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盡職盡責的伺候了半個月的鼠大爺。
終於反應過來了。
「姐姐,你不喜歡養動物。」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我很欣慰。
這孩子總算是想明白了。
就我這樣的,養自己都費勁兒。
更別提還養隻祖宗。
楚遂正巧抱著電腦出來,好死不死給他又補一刀。
「那是當然,你居然才知道?」
我:……
大哥!
當初拿著我當幌子騙人養老鼠的到底是誰,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這個時候你撇這麼幹凈真的大丈夫?
少年瞬間炸毛。
他先是惡狠狠地盯著楚遂看了半天。
又神色復雜的瞅了我兩眼。
然後沖回房間,砰的一下把門反鎖了。
我:……
楚遂:……
有一說一。
這還是這麼久以來的頭一回,他放心大膽的,放我跟楚遂單獨在一個空間裏待著。
還真是感覺有點不太習慣。
29
由於我的貧窮。
客廳裏隻有一張質量不太好的沙發。
很明顯,大佬的光環讓我不敢請楚遂睡地板。
而楚遂的教養,讓他也說不出把我扔地上的提議。
兩個人同時睡沙發的話……
我怕沙發塌得比我心態快。
於是,在呆愣兩秒之後,我和楚遂對視一眼,迅速達成共識。
「睡嗎?」
「不睡。」
「巧了,我也不睡。」
是的,醫學僧的期末不配睡覺。
該肝的論文,該背的書,無一不在敲打著我脆弱的神經,提醒我一個事實。
睡覺即掛科。
掛科即可恥。
我熟練的往小茶幾上擺了兩顆蘋果一掛香蕉,恭恭敬敬的把病理學掏出來豎在桌上,又掏出手機調出楚遂照片,放在病理學前麵,誠心誠意合十作揖。
楚遂倒是看得很新鮮。
等著我拜了九下才問我。
「你在做啥?」
我頭也沒抬。
「學院傳統,拜大神不掛科,你沒拜過?」
說完我才反應過來。
活的楚遂就在我旁邊戳著。
而我卻在拜他照片?
這都是什麼人間疾苦!
30
楚遂不知道是因為沒床睡而導致的心情不佳,還是因為不需要跟樣本共處一室而導致的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