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們喜歡的動物奴,是抱著洗得幹幹凈凈乖巧呆萌的喵主子汪主子兔主子的小哥哥。

而不是慈愛的看著老鼠啃蜘蛛的變態啊!

那畫麵感太血腥了好嗎!

我猜他是想重新復刻養蠱大法。

然而楚遂對此非常淡定。

既不支持也不反對,隻要他開心就好。

畢竟來自於生院大佬的語音教誨猶言在耳。

張承:「你就讓他可勁兒抓,能在小區逮著的蟲子毒性也就那樣,這又不是在雲南的山溝溝裏,就算被咬到了也就是幾針疫苗的事兒。」

28

少年盡職盡責的伺候了半個月的鼠大爺。

終於反應過來了。

「姐姐,你不喜歡養動物。」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我很欣慰。

這孩子總算是想明白了。

就我這樣的,養自己都費勁兒。

更別提還養隻祖宗。

楚遂正巧抱著電腦出來,好死不死給他又補一刀。

「那是當然,你居然才知道?」

我:……

大哥!

當初拿著我當幌子騙人養老鼠的到底是誰,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這個時候你撇這麼幹凈真的大丈夫?

少年瞬間炸毛。

他先是惡狠狠地盯著楚遂看了半天。

又神色復雜的瞅了我兩眼。

然後沖回房間,砰的一下把門反鎖了。

我:……

楚遂:……

有一說一。

這還是這麼久以來的頭一回,他放心大膽的,放我跟楚遂單獨在一個空間裏待著。

還真是感覺有點不太習慣。

29

由於我的貧窮。

客廳裏隻有一張質量不太好的沙發。

很明顯,大佬的光環讓我不敢請楚遂睡地板。

而楚遂的教養,讓他也說不出把我扔地上的提議。

兩個人同時睡沙發的話……

我怕沙發塌得比我心態快。

於是,在呆愣兩秒之後,我和楚遂對視一眼,迅速達成共識。

「睡嗎?」

「不睡。」

「巧了,我也不睡。」

是的,醫學僧的期末不配睡覺。

該肝的論文,該背的書,無一不在敲打著我脆弱的神經,提醒我一個事實。

睡覺即掛科。

掛科即可恥。

我熟練的往小茶幾上擺了兩顆蘋果一掛香蕉,恭恭敬敬的把病理學掏出來豎在桌上,又掏出手機調出楚遂照片,放在病理學前麵,誠心誠意合十作揖。

楚遂倒是看得很新鮮。

等著我拜了九下才問我。

「你在做啥?」

我頭也沒抬。

「學院傳統,拜大神不掛科,你沒拜過?」

說完我才反應過來。

活的楚遂就在我旁邊戳著。

而我卻在拜他照片?

這都是什麼人間疾苦!

30

楚遂不知道是因為沒床睡而導致的心情不佳,還是因為不需要跟樣本共處一室而導致的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