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肩痛不痛。”我才想起人妖挨了殷理一掌的事。

“不痛。”人妖看著我微微的笑了。

我勒住馬下馬後站著不動了,人妖也勒住了馬下了馬後走到我麵前。

“怎麼了?”人妖不懂的問。

我沒有說話,衝他傻笑了下。然後伸手拉開他的衣服,看到他肩頭一片淤青用手碰了下,抬起頭見人妖皺著眉頭。

“很疼嗎?”我能感覺出我的心在為他擔心。

“不疼。”人妖的眉頭依然皺著。

我生氣的一把推開他,反身上馬使勁夾了下馬肚子“駕。”人妖也快速的飛身上馬追上了我。我偏頭看他一眼,“哼。”我真的生氣了,生氣他根本在疼卻說不疼。

天黑的時候我們到了皇城,我已經很累了,在布店門口下馬的時候兩腳發軟差點摔倒。人妖好像早已預料到般的扶住了我,我看了他一眼很生氣的把他推開了他走進店裏。

“丫丫,你終於回來了。”語兒激動的抱住了我。

“大叔那?”我問道,好奇怎麼沒見語叔在。

“我叔叔受了風寒,我讓他去休息了。”語兒鬆開了我看見人妖也走了進來很禮貌的出聲道,“將軍。”

“語兒,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我為了和人妖賭氣在路上一直沒有下馬休息。

我很生氣,生氣他明明疼卻不說出來。回了屋,我做在床上看著也跟過來的人妖。我依然生氣的瞪著他,把在路上騎馬的腰酸腿疼歸罪在了他身上。

人妖走到我麵前,“不要這樣,你不理我我會痛的。”他指指自己受傷的肩,“比這還痛。”

“你不是說不疼嗎?”我生氣的問。

“有你在就不痛,你要是不理我就會痛。”人妖摟我入懷說,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隻要人妖摟著我,我就會把所有的事都放下,有種很安心的感覺。想起以前因為怕他把炫兒搶走時也是因為他的懷抱才停止的哭泣,這個懷抱總能讓我安心。

我圍在人妖的懷裏,很想立刻見到炫兒。但是現在天色已黑,我明天要帶著陽光帶著微笑見到我的炫兒。

半夜我渾身疼痛,大概因為白天瘋狂騎馬的緣故吧。我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人妖也被我折騰醒了,不過我總感覺他是一直沒睡著的。

“以後不要那麼任性了。”人妖揉著我的腰說道,眼裏滿是黑色的深情。

“我還在生氣呢!”我心裏想著,身上被人妖柔的酸疼感減輕了不少,拉過人妖的手摸了摸細長而又柔軟,怎麼有那麼柔軟的手啊!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在心裏想著他如果身在21世紀會不會是一個鋼琴家?心中笑笑。

我突然玩心大氣,心情也一下好了很多。一手勾起人妖的下巴很痞的語氣道“美人,好好伺候本小姐,本小姐有賞。”

“我不要賞賜,我隻要你的心。”人妖淡淡的說完摟住了我。

“嗬嗬,我沒心怎麼活呢,你想叫我死啊!”我故意逗他。

“哎!”人妖歎氣,聲音裏都是無可奈何。

是啊!在這裏,在這個時代裏女子大都是對男子百依百順的,而有些事情好像都是他依著我的。

我有時更再想,假如我們沒有孩子的牽扯,假如我沒有用自己的血救過他的命,他還會這樣依著我嗎?

“你想要我的心?”我又問。

“嗯。”人妖正色的的道,摟著我的手加緊了些力度,好像在告所我他有多想。

“那就一直這樣對我好下去。”我拉著長音說,看他很認真的在聽心裏不免覺得有點好笑。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在你心裏嗎?”人妖難得的激動。

“還沒有。”我輕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心口處說道。“老公,你在這裏徘徊呢!”

人妖疑惑的看著我。

“老公應該怎麼叫自己的女人?是不是也應該有一個和老公一樣的稱呼?”人妖想起我上次向豐寧介紹他時說過老公這個詞,經我現在又說起莫名的話他才想起問。

“在有個地方通常結婚後的男人叫女人老婆,女人就叫男人老公了。”我見人妖還是一臉茫然就又解釋說“結婚就是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