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雷淵麾下眾多降臨聚集在雷淵的主帥帳篷,商討攻城的計策,眾多將領在平地遭遇戰中都上好的表現,就是從來沒有嚐試過攻城戰,麵對城牆上凶狠的光炮,每一名與會將領都露出一幅愁眉苦臉的表情來。"我們不是有射日車嗎?我們可以嚐試用射日車來打破城牆的禁製啊。"一名黑黑瘦瘦的將領建議到。
這名將領的話音剛落,另一名將領就反駁道:"每一個軍團隻配備十台射日車,數量稀少,我認為十台射日車根本不可能擊破城牆上麵的禁製,除非再從家族中調來數十台。"
"甘霖師伯不是在營中嗎?我們不如請甘霖師伯過來嚐試破解禁製?"
"這根本不可能..."
雷淵帳下的將領吵鬧成一堆,卻根本商討不出破敵的辦法,感覺乏味的雷淵吩咐自己的將領繼續討論如何破敵,他本人則走出營帳中透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雷淵的心情才稍稍平靜,順著營盤的小道慢慢巡視著軍營,在近衛軍營旁,雷淵見到悠哉悠哉的宋隨風。
"隨風,今天與千水城一戰,你如何看?"雷淵問到,雷淵的問話隻是習慣性地問,他並沒有期望宋隨風能夠答出來,畢竟在自己營帳中那麼多大將都想不出,宋隨風作為一個從培養世界出來的人類,對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了解清楚的情況下,如何獲得破敵的方法呢。
誰知道,宋隨風一句話就使得雷淵變得認真起來,宋隨風對於雷淵的問題,直接說到:"要破千水城,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隻要有攻擊範圍超過一裏的攻城武器,要破千水城非常簡單。"
雷淵聽到宋隨風的答案,瞳孔驟然一縮,他認真地望著宋隨風問道:"隻要有攻擊範圍超過一裏的攻城武器,破城易如反掌?"
"嗯!"宋隨風重重地點了點頭。
"此話當真?"
"此話當真!!"
看到宋隨風回答得如此堅定,雷淵重重地拍了下宋隨風的肩膀,說到:"很好,你把你的方法說來聽聽,如果有效的,記你大功一件。"宋隨風將嘴湊到雷淵的耳邊,向雷淵講述一段自己的見解,雷淵聽完,哈哈大笑,一手抓起宋隨風快速衝回到自己的中軍帳,很快,中軍帳中響起各大將領的笑聲,對於攻打千水城的計策,立即就被定了下來。
第二天,五更天,軍營擂響隆隆的戰鼓,所有士兵都在鼓聲中迅速整裝,服用辟穀丹之後列隊集合,二十萬人的軍隊整隊之後,向著千水城進發,在二十萬人的身後,總共有十台車被雷淵軍用黃布蓋起來,慢悠悠地跟在大軍之後。
這一次,大軍直接進發到千水城三裏之外才停止前進,三裏是雷淵眾將領估算光炮發射的最遠距離,畢竟主位麵中光炮的發射與宋隨風在地球中火藥炮的發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光炮要將光球發射出去,射程越遠,向後反彈的力量就越強。
千水城的城牆布滿光炮,初步統計至少都有一百門光炮,一百門光炮發射所產生的後座力是非常強大的,因此雷淵估算,光炮最大的射程不超過三裏,有了此判斷之後,雷淵才夠膽率領兵馬進入到距離千水城如此之近的地方。
雷淵輕輕盯著旁邊的宋隨風,再次許諾到:"隨風小子,如果你的計策成功,你的軍工絕對少不了的。"宋隨風拱手對雷淵說到:"多細將軍。"雷淵哈哈一笑,揮手對雷正說到:"雷正,帶著盾牌手,前往破陣。"
雷正的麵色有些發白,但仍然躬身靈敏到:"諾,末將立即前往。"隨後,雷正點起兩千盾牌手,在盾牌手的護衛之下向著千水城方向進發,而雷淵在雷正出發之後,立即命令後方的士兵開始準備殺手鐧,射日車。
雷正所帶領的盾牌手,顧名思義,就是手持盾牌的士兵,盾牌手所持的盾牌有一個人那麼高,盾牌製作采用主位麵獨有的輕盈石料製成,配合上至少凝氣二階的修為,盾牌手手持盾牌能夠擋下各種遠距離的攻擊,甚至能夠將一些低階的遠程術法擋下,盾牌手在軍團戰上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轟、轟、轟,盾牌兵踏著沉重的腳步聲向著千水城逼近,盡管手中握著巨大的盾牌,但是每一名向著千水城踏進的士兵,腿部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千水城在前一天所展現出來的威力深深地烙印在幽冥的士兵心中,現在兩千名盾牌手向著必死的陷阱走去,誰不害怕?誰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