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來到洞口正下方,蹲下身來,在地上摸索著。

不知道觸動到了哪裏,一陣轟鳴傳來,鈴月和白狼極速後退,趙瑾也跟著後退。

沈溪月便看到,原本平坦的地位,緩緩升高,一層又一層,最後,高出地麵十仗,在最上麵,出現了一座石棺。

趙瑾和鈴月都抬頭看著石棺,趙瑾開口:“記住你說的話。”他這話顯然是對鈴月說的。

鈴月道:“你放心,隻要你幫我打開石棺,我自然會放了沈溪月。”

是說我?沈溪月愣了一下,鈴月是在用我威脅趙瑾?

沈溪月的目光也落在了那高台之上的石棺,為什麼鈴月非要讓趙瑾去打開石棺?

趙瑾得了鈴月的話,神色一沉,飛身上了高台,而鈴月也從石階上一步步走了上去。

沈溪月看著兩人,有些猶豫要不要現在就走出去。

直到趙瑾抽出劍,在手上毫不猶豫的劃了一道血口,沈溪月顧不得別的,立刻跑了出去,口中還大喊:“趙瑾。”

聽到聲音,兩人的視線都看了過來。

臉上的神色差不多,都帶著驚訝。

“溪月!”趙瑾呼喚,就要跳下高台,卻被鈴月用劍脅迫著。

“不準動。”鈴月說道,神情已經變得冷漠。

她再看向沈溪月:“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沈溪月看了一眼趙瑾脖子上抵著的劍,再看了看他還在滴血的手。

“我為何在這兒,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你到底是誰?”沈溪月一邊問,一邊上了高台。

鈴月看著沈溪月,又低頭看了看麵前石棺。

石棺表麵雕刻著花紋,紋路凹陷。

趙瑾手上的血滴落在那些紋路中,順著紋路緩緩流淌。

鈴月的眼神在高速沈溪月,這個石棺對她很重要。

而一把劍又怎麼可能威脅得到趙瑾,隻見他身形一晃,手腕翻轉,劍便被他打落在地。

沈溪月快速走到趙瑾身邊,立刻握著他受傷的手,兩人異口同聲:“有沒有事?”

沈溪月從懷中掏出手帕,緊緊的按在趙瑾的傷口上。

“你到底是誰?”沈溪月瞪著鈴月。

鈴月看了看趙瑾被按住的傷口,又看著血還沒有灌滿半個石棺蓋子的血。

如今二對一,局麵對他不利,她眼神一狠說道:“你繼續用血,幫我打開石棺,我便解了沈溪月身體裏的蠱蟲。”

“蠱蟲?你給我下蠱了?”沈溪月一驚。

趙瑾也是目光陰寒的看向鈴月,握在手上的劍,蠢蠢欲動,若不是顧忌到身邊還有沈溪月在,他會毫不猶豫的提劍殺了這女人。

“我無意傷你的性命,隻要他幫我打開這石棺,我會給你解蠱,也會給你信物,你拿回去給婆婆,她會救你姓名。”鈴月說。

“你無意傷我,那趙瑾呢,他會怎麼樣?”沈溪月問。

鈴月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需要他的血打開石棺。”

話沒有說明白,但是,沈溪月已經窺見一二,不說為什麼需要趙瑾的血,就說鈴月沒有明確的說需要多少,那就說明,肯定不少。

否則之前,也不會搞這麼多動作,很可能還會危及生命。

沈溪月對於鈴月提出的條件不以為然,但是趙瑾臉上劃過一次猶豫。

沈溪月自然是了解趙瑾的,讓他說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話,之前,他先開口:“為什麼非得是趙瑾的血?”

鈴月目光沉沉,看著兩人互相守護著對方的樣子,她本無意傷害任何一個人,但是,這石棺中的東西,她非要不可。

都到了這種地步,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鈴月緩緩說道:“因為他的血,是真龍之血,唯有天子之血方可將石棺完好無損的打開。”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沈溪月問。

鈴月說:“在你們來小鎮的第二天。”

沈溪月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那酒樓的幕後東家是你?”

“是。”鈴月說。

沈溪月感歎:“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又是個女子,竟然有那般本事。”

“他不是女子!”趙瑾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