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馬老爺子告訴你的吧?上屆比劍我們東宗勝了,現在剛過去兩年,還要有三年才會再舉行比劍大會。”龔光傑心中也充滿了對這次比劍大會的希望。段譽聽出了他的期待,心想“你還是別參加的好,省得比劍當日送命。”嘴裏確沒說什麼一個不好命兒難保。
這裏地方還真是大,轉了半天最後才走到後山附近,這裏平日很少人來,此時除了他們四處再沒有一人。
段譽走向後山方向,龔光傑停下腳步麵有難色道:“這後麵是本派禁地沒有掌門手令誰也不可輕入,還請兄弟見諒。”
段譽自是知道,但他此次的目地便是後山怎麼能不去呢。“好吧,我怎麼會讓大哥為些事為難呢,來~來~我們也走了半天了,這裏有我帶的酒肉,我們兄弟對飲一番全當謝過今日龔大哥的盛情,我也就要下山回去複命了”
龔光傑本不想應下來,可段譽說完就打開精致小酒瓶,一股醇美酒香飄了出來。肚裏的酒蟲立刻不答應了,坐了下來大口的喝下了一杯。“怎麼樣?這酒不錯吧。”
“不錯!不錯!真是好~好……”卻是話沒說完便倒了下去。段譽心道:“禦酒,加襄兒特製迷藥當然好了。”
四處再望一眼,沒有一人,將龔光傑拉到一旁草叢之中,將一小瓶沒藥的酒灌了他兩口將酒瓶放到他手裏。繼續向後山方向趕去。前行五裏左右,隱隱聽到水聲,段譽知道地方快到了。再向前行一陣兒,轉過一個彎兒猛聽前方水聲隆隆,隻見遠處一條瀑布從對岸高崖上直垂下來。
“應該就是這裏了”段譽自言自語道。十幾年了,還好自己記憶力很好,不過很多細節都已經快忘記了。看了看懸崖,下麵隱隱有些黑影,他知道那是一些古鬆,原著裏還救了段譽一命呢,搞不好自己也要靠他了。再三打量,雖然有準備但看著這高的懸崖還是有點心虛,這可是玩命啊!不管了“舍不得孩子就套不了狼,豁出去了”。
打定主意,段譽撐開大傘,這是他之前準備好的,別人問他直說以防雷雨,大家都知道我國南方夏天多雷雨尤其熱帶地區,緩緩走到懸崖邊,看了看方向,整理了一下行李包裏麵有自己的一些準備繩子食物一套幹淨衣服,心驚肉跳地跳了下去。
甫一身在空中,心神不免大亂,身體已下落了十丈有餘。不過片刻間他就恢複心智,暗責自己“怕什麼!這是自己計劃好的,剛才又看清這兒的樹技最多,就是不抓應該也會被樹枝掛住。”想著又墮下數十丈。眼見腳下有綠色,全身力氣轉到手上,緊緊抓住大傘。
忽然減速後,並齊的雙腳從一樹枝邊穿過,手臂打橫,“啪!~啪!”樹枝斷了幾個又下落了一段,傘反過來了,掛在了樹枝上直似朝天鍋般,身體也被架在樹枝間。“痛啊!”段譽心裏叫到,還好並沒有受傷。段譽看了一下,原來還在半空看不到底,左側下方十丈還有幾棵老鬆,忍痛一咬牙跳了過去。
再伸雙臂,再次掛在半空,不過這次比剛才進步多了,至少沒有剛才那麼痛了。這棵樹已有一半在雲層之中,走到靠近崖邊的樹根部,向下再看。二十幾丈處隱隱看到青黑之物,應該是地麵的青石了。樹根旁邊半丈有一條象是由山上雨水衝刷而成的大裂縫,直通崖底,中間再無樹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