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段譽在穀裏練功已兩日有餘,淩波微步練的也有四五成了,因為沒有內力所以還不能長久堅持。到這他也打算回去想辦法練習北冥神功,增加內力。可自己東找西找就是沒有出路,努力回想原來段譽出去的路。
過了會兒,終於找到了,原來暗處有一個櫃子,後好象有洞穴。快步上前拉開櫃子,果然在其背後一條石階斜斜而上,之前在這裏時注意力都集中於玉像、蒲團,竟然沒有留意到。順石階輾轉而上,行了約有半裏路,轉過一個彎兒聽到了不遠處傳來隆隆的流水之聲。
來到盡頭,又是一個僅能容四、五人的小室,前麵出口也隻有半人高、一人寬而以。探頭外望,這裏是一處江岸側麵,看來自己應該是穿山而過了。洞口離江水約有十丈,下麵波濤翻滾、水流湍急,要是不小心掉下去可不是弄著玩的一定是有死無生,距岸上也有丈餘。在洞口右側有幾個好象人工挖的小坑,可以借此上到岸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段譽終於爬上了岸。
這裏是兩個山之間的一個峽穀,大江從穀中穿過。對岸的山體直直的插入江中,這邊在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兩米見方的一個小平台。後麵靠著穿天高崖,右側也是直插江下,隻有左側沿著江岸約有一人寬可以行走,但也僅是可行而以山石遍布,、甚是難行。
段譽休息了一會兒,起身打探清附近的地形,也隻能順著江岸和山崖的走勢前行,高高低低的前行了約十裏。才看到一條小路。脫著疲備的身軀沿著小路又前行十餘裏,看見一座鐵索橋。
“善人渡”在橋頭的石碑上寫著幾個大字。
“咦!善人渡,那不是鍾靈家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段譽低聲說道,不過一想到鍾靈那小丫頭雖然漂亮,但又太天真,還真有點想見她。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姓段者死”可不是好玩的,自己現在又不會武功,加上家裏的事還沒處理好,還是放一放的好。再三思考,隻能壓下念頭,轉身走去。現在段譽的形象差到了極點,此時說他是乞丐還是乞丐中最低等級的那種。蓬頭垢麵、衣著破爛,在手上、身上所有露出的皮膚沒有一塊是幹淨的。三天來,他一心思全部放在學武和找出路之中,對身上的這些變化自己都沒有發現。
到了這裏,才放下心中大事,對四周的景色也有了遊覽之心。習慣性的想整理一下衣著,猛然摸到的是自己的皮膚,低頭一看,不禁失笑了。走到江邊一處較為隱蔽之處,眼見四周沒人影便脫光衣服在江中痛痛快快地洗起澡來,一時心情大好,隨口唱起歌來。
“有愛就有恨~或多或少~有幸福就有煩惱~除非你都不要……忘記你~我做不到~不去天涯海角~在我身邊就好……”
段譽邊唱邊洗,這些年在壓在心底的這些歌曲,用他那帶磁性的嗓音演藝出來。想當年自己也號稱“k歌之王”。現在的嗓音好象比當年更好,開始還注意自己的音量,唱到後來也不管不顧了,仿佛要把自己這些年掩藏的心境完全放開。在這滔滔的江水中洗洗,溫暖的陽光下曬幹。不想自已動聽的歌聲卻意外地引來了一位聽眾。
一位十二、三歲的綠衣女孩,順著歌聲來到了離段譽不遠處。看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在江水中嘻戲,那特別的歌聲就是從他口中一句句傳了出來,也沒有上去打擾他的歌興,坐在一塊大石旁靜靜地聽著。直到段譽洗完,從包袱裏拿出帶的白色長衫,穿戴整齊。易容的麵具也在他洗澡時取了下來,現在恢複真身,一位儒雅俊美的少年模樣,煞是好看。
整理了一番,見並沒有什麼失儀之處,便欲繼續趕路。
“喂!站住”突然一聲清脆的女子嬌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