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你怎麼……你什麼時候來的?”段正淳聽到刀白鳳的話,心裏一緊,忙問道。
刀白鳳走了過來,伸手拉住秦紅棉的手,道:“妹妹,都是姐姐不好,這些年辛苦你們母女了。”
秦紅棉心中激動,疑在夢中。這個當年她就刺殺過的人,現在還對她懷恨在心,讓徒兒欲殺她而後快的人,竟在自己麵前說出了自己多年想達成的心願。剛剛收起的淚水又流了下來,不過這次的淚水中包涵的卻是喜悅。
“爹爹,我跟娘說好了,娘同意你將那幾位對你一網情深,多年來癡心不改,你事實上的夫人,全部娶回府來,嗬~嗬,看來爹要忙一陣兒了。”段譽一笑壞笑地說。
“我~我!……”段正淳的老臉上也有些微紅。
“我什麼,還不快讓她們一起到廳中說話,站在這裏象什麼話。”刀白鳳道。
“是!是~我們還是到廳中再談吧。”段正淳帶路一眾人向廳中走去。
走在最後的是甘寶寶,她是猶豫了一下,等段譽在葉二娘跟前不知說了些什麼,葉二娘離去後,她才跟上的。段譽再次告訴葉二娘,明天他會親自去一趟萬劫穀,跟她講明這一切。段譽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參合其中,帶著木婉清先行回了偏院。
段正淳等四人來到廳中,心情各不大相同。不過要說起來,段正淳、秦紅棉、甚至刀白鳳心裏最多的還是喜悅,可甘寶寶的心裏就有了太多的滋味了。
四人商談一番,最後甘寶寶沒有表態,離開了鎮南王府,段下淳將秦紅棉按排在內院休息,刀白鳳也回到自己臥房休息。段正淳此時的心情,怎麼能入睡,去了書房,拿出一壺禦酒,邊飲邊揮毫,在宣紙上畫出了一副美人圖,圖中人正是刀白鳳。第二天酒醒,他就派人去了小鏡湖和蘇州的太湖,辦什麼事兒,自然……
其實今天這件事兒,段譽在那天和刀白鳳講白自己身世後,就決定了下來。隻是當時刀白鳳含含糊糊沒有最終表態。今天借這個機會說了出來,也算是皆大歡喜。
做這件事兒,段譽其實還是有點私心的,想到不久後就能見到她,而她對自己的態度應該也不會那麼差了吧。
洛陽
外麵天已漆黑,可這裏還是一片通明,燭光紅印,站著幾人,堂桌上麵坐著個中年文士,旁邊一老者,下麵站著三個家將,手持板斧的叫程德全,“天罡三十六斧”霸道十足,勢有開天辟地;手持銀搶的叫羅鎮,槍頭紅纓血紅,煞是醒目,那人一手“閻羅槍”盡得真傳,龍走蛇行;背著一條單鋼鞭叫做尉遲新,那鋼鞭名叫“歸藏鞭”足有六七十斤重,但在他背上背著似若無物,可見功力了得。
“宗主,二公子回來了”突然一侍衛打扮的人向中年文士稟告道
“快帶他進來,很久不見二弟了,相信這次去大理定然收獲不小。”中年文士放下手中的筆高興地道
不一會走進來一名年輕人和一個背著雙鐧的男子
“大哥!我回來了”“無翼參見宗主”
“二弟,秦將軍,辛苦了,快給二公子和秦將軍上茶”
一小會一名婢女端上茶幾,給兩人奉上茶水,動作流利,腳步輕盈,會武之人一看便知這丫頭是個難纏的高手。倒完水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二弟,情況怎麼樣?”中年文士正色問道
“具體情況如何,就我們打聽沒人知道,都說在‘三月街’那天晚上有人行刺段正明,高氏一族為保駕被刺客殺死,聽說段正明當時正在行營,被人襲擊,高升泰到時已被人製住,高升泰幾人與刺客搏鬥,刺客也被擊斃兩人,不過現在屍體被埋何處也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