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進來眾人目光齊聚於身眼神中包含一種說不上的疑慮和敬重搞得他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心虛難耐渾,身不自在。他本就是別人救回來的現下又不識好歹闖到別人議事廳來當真過意不去正欲施禮道歉,那居坐正中的老者微微一笑朗聲道:“公子康複速度出人意料,可喜可賀。”
朱忠宇抱拳施禮道:“先生救命之恩還未及言謝小子實在心中有愧,不知和我一起的那位朋友現在怎麼樣了?我可不可以見見她?”想到完顏鳳放心不下恨不得立即見她。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果然有情有義。實不相瞞救你們的是二爺並非老朽。”說著手指左側第一位老者,那人身著灰色錦服高挑清瘦健爽一雙虎目炯炯發光向他微微一笑問道:“不知公子貴姓?為何會得罪遼人?”
朱忠宇心訝不已那人竟然知道要抓他們的是契丹人難道他們有什麼關係不過還是懇切誠然道:“多謝先生救命之恩,先生武功超卓小子深感敬佩。小子朱忠宇大理人士。”又捎捎腦袋道:“實不相瞞和我一起的那位是女真族完顏鳳是小子過了門還沒見爹娘的老婆。遼人和女真打了一架遼人打輸了不服氣又剛好小子和媳婦鬧別扭跑了出去遇到遼人我小兩口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便被他們四處追拿了。”
話兒說得風趣卻沒有人發笑,眾人均是臉色凝重緊緊打量著他,似在思索什麼。右側第二位中年漢子又問道:“你姓朱?”朱忠宇不明就裏,剛才自己說得已是明白不過,難道他沒聽見?但對方怎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點了點頭。
那居中老者哈哈一笑道:“真是緣分,老朽也姓朱,朱道全,我比你年長許多你可以叫我全伯伯,這位是我兄弟朱道忠,你可以叫他忠伯伯。”朱道忠便是先前救他們的那位老者。又指著右側第一人敬重介紹道:“這位怕是你爺爺輩的人物了,我還要叫一聲叔叔哩,姓朱名諱思勉。”朱忠宇含笑點頭示意暗暗識記。
朱道全介紹完三人確實沒再介紹其餘人,而那些人卻毫無介意神色似是理所當然般。
朱思勉示出塊碧玉麵帶微笑道:“忠宇可否告知這塊玉佩的來曆?”朱忠宇一愣那不正是自己的玉佩嗎怎地到他手裏去了,錯然一笑道:“聽老爹說這玉佩是祖傳的。”
“那你爹是大理鎮南王府四大護衛之一的朱丹臣?”“先生認識家父?”朱忠宇愕然道心裏卻是在想難道自己和他們有甚淵源,朱思勉默然不答,隻是搖了搖羽扇似乎覺得有點虛熱般。
朱道全道:“今天會議就到這兒,除了二弟、勉叔和忠宇外其餘人各自散去吧,今天的事知道該怎麼做吧!”那十六人知趣的起身離去。弄得朱忠宇一愣一愣的不明所以。
朱道忠示意他坐下拿過那塊玉佩審視半響道:“你父親有沒告訴你你們家族的事?比如你曾祖父是做什麼的?你們又是否喬遷到大理的?”
朱忠宇不知他為何打聽起自己的家事來不過畢竟是恩人不過自己亦是知之甚少不好意思地道:“不瞞忠叔小子對這些事知之不詳,隻知道老爹很小就和三位伯伯陪王爺江湖朝野南來北往關係還不錯,從未給我提及過曾祖父的事。至於是否遷居大理這個倒是知道一二大理曆史上姓朱的卻是沒有加上老爹說先王爺收留我們才居住了下來所以我想我們不是土著人吧。恕小子冒昧不知幾位問小子這些是否知道我們家族的一些事呢?”
朱道全和朱道忠看了看朱思勉見他微笑點頭神色欣然似是得到什麼好寶貝似的釋然一笑。朱忠宇莫名其妙隻有保持沉默靜觀其變。
朱道忠又拿起那玉佩道:“實話告訴你,我是看到這塊玉佩才出手就你們的。”朱忠宇一鄂大出乎意料驚疑目光落在玉佩上。朱道忠拍拍他肩道:“忠宇不會怪忠叔吧!”朱忠宇燦笑道:“怎麼會呢?不知這塊玉佩有什特別?又和你們有什麼淵源?”
朱道全道:“說來話長,這塊玉佩和你的家族背景有可能說明你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當然是我們的親人了。”嚴肅的臉上也露出慈祥溫和的神色。朱忠宇平複心緒暗想這其中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肅然道:“願聞其詳”
朱思勉羽扇輕搖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好些年沒說起過這些事了,這得從唐末說起。唐朝末年藩鎮割據節度使擁兵自重自立為王加上天災糧減朝政腐敗農民起義一時烽煙四起兵戈不斷。梁太祖和和大齊王‘黃巢’便是其中最重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