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哩!”看著眼前的一線天,夾岸高崖,翳日蔽天,鬆柏紮根駐壁,凜然而立,前麵一條路在草木掩映中蜿蜒而去,臉色蒼白而頹然的段譽心中欣然道。
當日被那老者擊傷遁去,段譽怕累及襄兒眾人便沒有立馬返回洛陽而是向擂鼓山逍遙派門戶所在尋去。
那老頭硬是厲害,竟然連段譽如此深厚之功力亦是不可戰勝,可見其功力之深,怕是和少林無名僧一個級別。現在想起來仍舊心有餘悸。因為對方的功夫似乎對他的北冥真氣產生強大的吸收容納能力,自己強如洪流的功力如入大海江流被其吸收,直若無物。當真不可思議。(讀者:你又亂編。作者:···不編不成文。)
錯有錯著,如此劫難,竟然讓他心境發生了變化。
段譽帶傷而行,隻覺得內腑隱痛,似有什麼東西在丹田吞噬他的真力一般。(讀者:豬腳那麼牛逼,竟然會受傷?作者:沒辦法,劇情發展需要。)
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逍遙穀,向無崖子老頭兒求教。不然怕是小命不保。
自己作為來自幾百年後的現世‘偉大人物’怎也要闖出一番名堂,昔日下定決心要稱霸天下,坐擁美女,卻不料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豈不是臭大了?沒有稱霸天下也不是最為可恥的事情,最可恥的便是身邊那麼多的美眉,竟然自己還是個處的。靠,自己太清純了,娘希匹的,差點就沒有機會享受天龍世界的美人了。娘希匹的,等回去了定要把她們給辦了,不然帶著兩世處男見閻王多可笑(作者:至少讀者大大也不答應不是。讀者:誰說不是呢!)。
想到對方又身兼逍遙派淩波微步,即使他不是逍遙派的高人,亦和逍遙派有著極大的淵源。但博學廣聞的蕭無庸也沒有對此人有任何的提及,由此可見,這人不是逍遙派中人,而是和逍遙派中德高望重武藝絕世的高人有著莫可名言關係,也就隻有可能與無崖子那死老頭了。
疑竇團團,他必須提前趕往逍遙穀將這事弄清楚,對方是高升泰方的人,便有可能會壞掉自己的大計。自己可不想對如此強敵一無所知,整日提心吊膽。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他必須將對手弄清楚,而現在僅存的額逍遙派高人中,最有可能知曉這人的便是無崖子等五位,但此刻無崖子是最方便會見的,也是自己計劃中最先解決的。
估計那人沒有跟上來,便找了個山洞,調息恢複真力。奇怪的是他竟然無法將對方布在體內的真氣逼出,反而自己越是強攻對方越是做大。
段譽暗暗叫苦:難道,本少爺真的就這樣窩囊的掛掉。靠,怎麼也是穿越人士,還沒有好好的過過癮呢?如此一想,心神一鬆,傷勢更是加重。
體內真氣的反噬傳來一陣疼痛,讓他醒悟過來。
“如此下去自己真的就無機會了,必須找到無崖子。媽的,死老頭,我不會讓你好過,我要扒你的皮。”他在心裏狠狠的道。
翌日日上三竿,他才從昏睡中醒過來,腹中饑餓,身上又傳來冬日清晨格外的寒冷,沒了渾厚功力護身,隻覺得陣陣寒意冷徹入骨,直打哆嗦。可謂是饑寒交迫。向來豐衣足食的他哪曾受過這種挨餓受凍,不過讓他體會了百姓的疾苦。更堅定了心中的信念。
想到這裏,精神一震,看看太陽,便向自己以前打探的擂鼓山方向慢慢尋去。
行得一個把時辰,他駐足而立,前方出現一個身穿灰衣的僧人,樣貌極仇,鼻子大異尋常,鼻孔上翻,當真不敢恭維,背上背著僧行背簍,神態端莊至極,一邊走路,嘴裏嘰裏咕嚕念著佛經。
一看便知是個愚鈍木頭。
段譽啼笑皆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自己的“二哥”虛竹。而他是如此一番樣貌。
那銀川公主到底會看上他,這也太離譜了吧?在二十一世紀,有幾個女的看對象不是要求‘高富帥’的。這銀川也太重感情了吧?隻能說她是另類。
想到銀川公主和虛竹的事,段譽忍不住失笑出聲。
虛竹聞聲抬頭隻見一個樣貌清秀的年輕公子看著自己發笑,臉上一紅,打著佛手,向段譽澀澀一笑,趕緊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