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拜火神教(二更,能求點票嗎?)(1 / 2)

傳人之事已經有了著落,蘇星河便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整日裏為這事犯愁,而今丁春秋亦遵守當年誓言並未尋上門來,可謂是千斤重擔一日有了著落,登時如釋重負,又能夠不顧當日誓言裝聾作啞,其興悅之情不可言表,實不足為外人可明白。

待得段譽和無崖子從木屋出來之時更是歡欣雀躍猶如孩童一般。

幾人秉燭夜談,說天論地,不時傳來笑聲,畢竟是兩人幾十年來首趟如此高興和無所顧忌,沒有任何壓力的放懷。

幾人興致極高,直到月兒西掛將落,討論了這幾日的安排細節,方才作罷。

翌日早膳間,無崖子似是想起什麼突然說道:“若是老朋友瑣德阿魯尚在該有多好!他定有法子既能夠將我的功力運轉到譽兒體內,純化他的功力治療內傷,又能夠保存我這條老命。幾十年了,隻是不知怎麼樣了,會否升化拜見梵天去了?”

段譽聽聞梵天,心中一震,那不是印度人的創世神嗎?無崖子怎的說道哪兒去了?瑣德阿魯,這名字怪怪的,難不成是印度老頭?那他又是怎麼和無崖子認識的呢?心中謎題各個若地下泉水不受壓抑的自個兒冒了出來。

“不知道他的傳人會否還在呢?如果有他《光明梵神訣》,說不定為師這雙腿還能有再踏足實地的機會呢!”無崖子頓了半響,有拋出個疑問和驚喜來。有希冀又有失落,兩相交織,不知其何。

蘇星河神色一暗,悔恨萬分地道:“全怪弟子。若不是當年弟子三心二意,整日裏窺這務那,貪心縱欲,不專一從武,敗於那惡賊之手,進而發下這等恥辱誓言。不然怎會令師傅身陷今日之局。”

無崖子和段譽聞言均是一陣動容,沒想到蘇星河竟將責任全攤己身。

無崖子苦笑一下道:“星河,不必自責!如此那罪過該是為師自己才是,當年識人不淑,也是我要你們學武務它,竟然毀了你。現在得應報應,可謂是自作自受。反而連累你等和為師一起受罪。為師深感愧疚。所以你千萬不可再有如此想法。”

蘇星河忙跪下誠惶誠恐地道:“師傅請原諒弟子的不是,弟子不會再有此想法。師傅也不可如此,折煞弟子!”

段譽插話道:“過往塵世,就讓他隨風散去吧!眼下是怎生能夠最大限度的讓師叔恢複才是。眼下怕是丁春秋爪牙已經踏足中原。”

蘇星河文雅一驚,臉露忿恨之色,但其中又隱含懼意。

段譽俱是瞧在眼裏。畢竟丁春秋不是浪得虛名之輩,手底下確實夠硬。當然段譽並沒有將他瞧在眼裏。即使無崖子不傳功與他,憑他自己的功力要對付他亦是輕而易舉。但前提是他要盡快將內傷治療痊愈。不然怕是隻有重蹈覆轍。那時唯一的希望便是替自己送信的人能夠盡快到達洛陽,將自己的情況傳達,來接應自己。

無崖子麵無表情,似若未聞般,良久才開口道:“該來的總是要來,一切自然便好!”

段譽心裏暗暗歎服他的胸襟,即使自己痛恨多年的奸邪他仍能夠古井不波的坦然對之。

段譽回到先前話題道:“師叔說的瑣德阿魯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創出如此神奇的續經接脈高深功法?聽著名字有些像是天竺或是西域之人。”

無崖子一愣,露出讚許神色道:“譽兒竟曉得!他的本祖便是波斯國教一代神話人物的創始人瑣羅亞斯德。”

“啊!”段譽失聲道。

無崖子和蘇星河齊齊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蘇星河道:“師弟聽說過此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