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陳斐撇過腦袋,啜了口他的耳垂,“你不行。”
“我可以..”
男人以吻封緘,細密地親吻著他的小孔雀。
頭頂花灑打開,溫水直墜往下,很快就把兩人的衣服打濕了。
空氣被入侵者無情的掠奪著,沈黎主動環住了陳斐的脖頸。
兩人同居了這麼久。
但陳斐始終都重複著第一天晚上的蹭蹭,日複一日地洗著冷水澡。
他有些心疼,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陳斐。
思來想去,他就去求助了裴緣傾。
裴緣傾聽完,二話不說就給他發了十幾個壓縮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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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手抖,本來想暗戳戳地收藏,卻因為三隻小寵物在身邊亂晃,錯發給了陳斐。
剛想撤回,但陳斐卻立馬接收了。
他百口莫辯,最後隻能發個可憐兮兮地求放過的表情。
某些人嘴上說著放過他。
但肢體動作卻非常誠實。
哪裏是想放過他啊,分明就是想弄死他。
他錯了。
他真的錯了。
伴隨著外衣全然掉落,沈黎的最後一絲理智,也被這場燎原大火,燒得一幹二淨。
強勁的肌肉賁起,下頷線緊繃著,陳斐漆黑的眸子裏,此刻又摻進了少許濃墨。
“待會再擦身體乳好不好?”
沈黎迷糊地點了點頭。
而後,天旋地轉,他們轉移戰地來到了床上。
等到那些壓縮文件的畫麵在腦海裏逐漸變得清晰,沈黎輕顫著聲說:“陳斐,可以了。”
兩人在一起不算久,但無論哪方麵都分外默契。
陳斐眼底猩紅,閉眼又睜開。而後才開始了跟以前,全然不同的征戰。
銀月隱匿雲端,撩人夜色裏,萬物入夢。
但錦上公寓的六樓主臥裏,那盞朦朧小夜燈卻開到了淩晨一點。
又將近過了半個小時,小夜燈才徹底熄滅。
沈黎躺在陳斐懷裏,一根手指都懶得動。
他眼尾微挑,帶著撩人的灔紅,眼眶裏還蘊著水光。陳斐看得心思一動,又親了親他的耳垂。
“不..不要了。”
再開口說話時,沈黎才發現,他的聲音竟然變得這麼沙啞。
都怪陳斐。
他都求饒了,他還啜著追問他,夠不夠細致,夠不夠還原那些圖片。
饜足的男人輕笑了聲:“還要擦身體乳。”
沈黎僵了僵,耳尖紅得幾近滴血。
良久,他才鬆開手,任由陳斐給他擦拭。
清新的蜜桃香,逐漸籠住兩人。
一寸一縷,直到鼻尖縈繞的滿是這股味道後,陳斐才收好乳膏。
“那還疼不疼?”
就在沈黎稍稍穩住心神時,又被這句話弄亂了心跳。
其實不太疼。
陳斐有著近乎磨人的耐心,等他完全能夠承受時,才拓展領地。
“不許問。”沈黎詳裝冷酷地說。
“行,不問。”
靜了會,沈黎主動出聲問:“你把沈旭光怎麼樣了?”
自從上次來鬧後,沈旭光就仿佛消失了似的。
沈黎隱隱覺得是他哥跟陳斐一起做了什麼。之前,他忍著沒問,但這會夜深人靜,他又忍不住地想要知道答案。
“沒怎麼。”陳斐把玩著他的手,“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遠渡重洋了。”
“真的?”
“嗯。”
其實不是。
他動用了部分關係網,在兩人家鄉搜索了一個星期後,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