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接到了王鬆的電話說。有人來砸場子。劉凱一聽就火了,心想誰大膽,敢在我的這一畝三分地上動土。他急忡忡的就往樓下走。臨走時他囑咐李非。說:“你就在這裏待著,別出去,外麵有危險。”
李非深情的點了點頭。並且用那留戀的眼神看著劉凱。
劉凱的腦海裏始終閃爍著李非那種牽掛的眼神,以至於他來到樓下,看到一片混亂的時候,腦海裏還是被李非那動人的眼神占據著。
劉凱在樓梯上,就聽到劈哩啪啦的打鬥的聲音,和玻璃碎的聲音。劉凱緊走了幾步,衝到了樓下。映入他的眼簾依然是打鬥的場麵。隻見有仨個男人手裏拿著椅子砸的正歡,其實有個彪型大漢掄起椅子正在向王鬆的頭部砸了過去。
“住手。”劉凱高聲的喊道。
那個彪型的大漢,將椅子舉在半空上,停了下來,他轉過身子向劉凱望了過去。同時那倆個人也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劉凱。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砸我的場子。”劉凱走了下來。
“你的場子,就你還是老板,”那個男人諷刺的說:“還沒長毛呢,哈哈。”
“是不是活膩歪了?”劉凱看到這個男人輕視他。憤怒的說。
“嗨。小子,還來能耐了。”那人臉色難看的瞪著劉凱。
嗖。劉凱掏出匕首向那個男人甩了過去。那人應聲倒下,飛過來的匕首正好紮在那個人的肩膀上。鮮血順著他的肩膀流了下來。
“告訴你,這就是你輕視我的好處。”劉凱激動的說。
所有的人都麵麵相覷,尤其是跟那個人同夥的倆個人,更是膽戰心驚的望著眼前這血腥的一幕。驚恐的說不出來話來。
“你,你叫什麼名字?”、那個男人將匕首拔了出來。臉上的肌肉疼痛的不停的痙攣。他對著這個青年人,不再輕蔑了。
“劉凱。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在我這裏挑釁。沒有你們好果子吃。”劉凱麵沉如水的說。
“劉凱,聽說過,最近橫空出世的一個人物。我叫胡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兄弟的場子,要不我把打壞的東西賠給你。。”胡軍說著掏出一遝百元。放在桌子上。“這些錢算我賠你們的損失。”。
“不必了。以後別來鬧事就行。”劉凱很順利的平息了這場風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因為這些日子讓劉凱焦頭亂額。他真不想再起波瀾了。
“是誰幹的?”黃雲飛闖了進來,他氣喘籲籲的問。
“這位兄弟是?”胡軍一臉諂媚的笑,問。
“是不是你砸的?”黃雲飛一把薅住了胡軍的脖領子問。
“雲飛,放手。”劉凱命令道:“他們喝多了。沒事了。”
“喝多了就砸東西。”黃雲飛梗著脖子說:“都像他們這樣,飯店還開不開了。欠扁。”
“殺人不過頭點地,既然人家知道錯了,就拉倒吧。”劉凱說。
“兄弟消消氣,”胡軍拿出了香煙,挨個的發了起來。
黃雲飛依然沒有消氣,他把胡軍的煙扔在地上,賭氣的上樓了。
“我這兄弟就這樣。”劉凱抽了一口煙說:“小月,把大廳收拾好。”
小月是這兒的領班,她被剛才的打鬥場景給嚇壞了。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劉凱叫她,都把她嚇的夠嗆。
胡軍把肩膀上的匕首薅了下來,放在桌子上。用右手捂著肩膀,血還是透過了手掌。“兄弟。對不起了。我就不打擾了。”
胡軍把錢放在桌子上,衝著那倆個人使了一下子顏色。剛想走。
“等等。”劉凱站了起來。胡軍等人一下子就楞住了。他們不知道劉凱還想幹什麼,不過最近胡軍經常聽說劉凱的傳聞。連黑龍劉凱都敢惹,真不是等閑之輩。
“兄弟。還有事嗎?”胡軍討好的笑著問。
“把錢拿走。”劉凱一本正經的說。“我不在乎錢。”
“這錢是賠你們桌椅的錢。”胡軍微笑著說:“我給你們照成了經濟損失,我就應該賠。錢少點,你收下吧,以後有機會我請客。跟你手下的兄弟熱鬧一番。”
“你知道嗎。不是錢的事。你記住。就這一次,下回誰要是敢砸我的場子。我要他的命,你知道嗎?這個場子就是我的命。”
“不敢了。知道是兄弟的場子,我怎麼還敢呢?”胡軍點頭哈腰的說。
“老板,就這麼輕易的饒了他們了?”胡軍走了以後,小月不滿的說:“他們砸的時候是那麼的凶,把我都嚇死了。”
劉慨靜靜的打量小月一番。小月身著職業的服務員的服飾。非常俏麗。從外表上看,小月是個很潑辣的女人。可是經過這件事。原來她是個很膽小的女人。